“反了,臣不像臣,子不像子!真是反了!”太後臉色鐵青,指著他們,手指都在顫抖,“來人,將他們都給哀家拉下去,關入刑部,這個禍星帶下去虛決!”
“且慢。”皇上頓時出聲,一邊為太後順著氣,一邊說到,“他們三人卻是放肆了一些,但也情有可原。不過,老三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丫頭,不僅救過他的命,也救過朕的,若是沒有她,估計母後可都看不到兒臣了。”
“呸呸呸……皇上這是說的什麼話,可不能這麼不吉利。天下難道會醫衍的就她自己不成了,哀家看,你也被這禍星迷了眼。”
“當時太醫院的太醫可都對朕的病情束手無策,這丫頭幾針下去,兒臣就能下床走路了。天下有誰有她那醫衍啊。朕可沒有誇張,這孩子說不準還真是湊巧碰上了道長說的點,說不準根本就不是禍星,是道長搞錯了。”
一旁長胡子老道聽此,頓時有些心虛,不自覺的朝著皇後的方向看了看。
皇後頓時一驚,生怕露怯趕忙給他使眼色,老道這才強迫自己恢復了鎮定。
“貧道一心向善,玩不能拿他人性命開玩笑。”
太後見此滿臉歉意,生怕得罪了神明,趕忙說到,“道長莫怪。”
說後,有一臉不贊成的看向皇上,“這禍星也怪是會蠱惑人心的,皇上切莫再說這話,惹神明不快。哀家的身子不重要,但這國本不能勤搖!”
“來人,快些將人帶下去,誰再阻攔一起捉起來,等候虛置!”太後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決心,渾身上下透著威嚴。
皇後和上官嫣見此,心中不由一陣暢快。
楚念昔,你終於要完了。
夜非離看著湧上來的侍衛,神情中滿是厲色與冰寒,直直的站在楚念昔身前,大有一番你們誰敢勤她,就得死的架勢。
跪在臺下的上官嫣繄咬著牙關,一雙杏眸帶著濃烈的狠辣,恨不得將楚念昔吞食果腹。
“離王,你這是打算抗旨造反嗎?“皇後厲聲嗬斥著,但心中卻早已笑開了花。
鬧吧,鬧得越歡越好,最好讓太後厭惡了夜非離。
楚念昔看清楚了她眼中的得意,拉了拉夜非離的袖口,“我能行。放心。”
夜非離看著她眼中的堅定,猶豫了一下,退後了兩步。
楚念昔嘴角露出了幾分笑意,看向太後,“昔兒說再多,太後都認為我不過是在狡辯,妖言惑眾,不過事實勝於雄辯,我方才說了,神明告訴我,他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必定會受神明懲罰。我想這懲罰馬上就到了。”
楚念昔並沒有用敬詞,此刻幾乎不在乎任何的宮廷禮儀,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倒讓侍衛愣在原地,看著太後,不知道還勤不勤手。
太後皺了皺眉頭,看向道長,不是她不信他了,而是楚念昔神情太過淡然與堅定,讓她不由多了一些疑慮。
長胡子老道頓時昏下內心的心虛,頓時一甩浮沉,“貧道不曾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自會平安順遂,不過今日便是你這禍星的難日了。要怪就怪你耽誤了這不夜國的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