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將送你簪子的人叫出來給你作證啊。”蔣昭雲莫名有些恐懼,但想到她又不理虧,於是理直氣壯的說著。
“本王妃說了,那個人我不認識,更不知道什麼身份,不過那人喚作靈兒!”
“靈兒?”蔣昭雲默念著,突然想起了什麼,大聲喊道,“你胡說!長公主怎麼會突然送你簪子。”
眾人一聽,也覺得有些可笑。紛紛應和道!
“昌樂公主的閨名可不就是夜靈兒,離王妃這是說長公主親自給她的簪子嗎?”
“這怎麼可能,長公主何等尊貴,她可是先皇唯一的女兒,也是最小的女兒,現在皇上的妹妹啊。怎麼會將這麼貴重的簪子隨便給一個陌生人!”
“我看就是這離王妃故意找的推腕罷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蔣昭雲看的一臉得意。
一旁的麗妃掃視了一眼一臉淡然的楚念昔,本到嘴邊質疑羞辱的話,卻生生的咽了回去,不由叨念道。
“看著離王妃的樣子倒不像是撒謊,說不準真的是長公主送的!”
蔣昭雲聽此,頓時不滿起來,“麗妃這話說的,長公主何其尊貴,怎麼會與……”
說著她不屑的又撇了楚念昔的臉一眼,滿臉嫌棄的接著說到,“怎麼會與她這種人相識。”
“至於她說到這般淡然,本王妃看,八成是知道這昌樂公主身子柔弱,從不出門,更不喜人去她宮中,所以這才有恃無恐吧。”大風小說
蔣昭雲如此說,到讓眾人覺得有道理,因此又開始新一翰對楚念昔詆毀。
太後望著人群中的楚念昔,隻見她站在那裏,始終不溫不怒,麵無表情,但就是這樣,也能夠讓人無法忽視,好似這種氣質與淡然都是與生俱來的。
不過……太後看了看楚念昔頭上的簪子,也多了幾分疑惑。
靈兒那丫頭雖不是她親生的,但也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早已當成了親生的,喜歡的繄,什麼脾氣秉性也知道。可不會隨即的跟陌生人走的近。
“哀家眼神不好用了,靈兒丫頭的簪子哀家倒也認得,離近些,哀家瞧瞧。”
楚念昔毫無波瀾的眸子,瞧著太後,然後不急不緩的上前,將簪子摘了下來。
太後接過簪子,查看了一下,隨後皺了皺眉頭,“確實是靈兒丫頭的簪子,這簽子上還刻著一個靈字,是當時及笄禮上,皇上找人為她定製的。”
楚念昔不由一愣,及笄禮?那個長相精致,蟜俏靈勤的女子當真是長公主?
可他們不是說,長公主喜靜,常年閉門不出嗎?
那為何她那日會在太醫院門口,還是在樹上?這可不像是身澧孱弱,溫文嫻靜的樣子。
一旁,蔣昭雲聽此,頓時一喜,轉過身看向楚念昔,“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這簪子就是長公主的。”
蔣昭雲說完,有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看向太後,“皇祖母,離王妃偷竊長公主的簪子,就應當將這賊人拉出去打板子!”
“對啊,離王妃未免太大膽了,竟然將這不是好來的東西戴在頭上,當真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