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上官嫣在上官府居住多年,未必將全部東西都帶到我府,請父皇準兒臣搜查上官府。”夜非離行禮道。
皇上氣急敗壞將手中茶杯狠狠摔在桌上,旁邊陳公公立即跪地行禮。
“上官嫣是你的側妃,你還是避嫌些為好,朕派拱衛司的人和你一起去。”
一時之間,上官府難飛狗跳。
所有的桌櫥都被士兵翻了個底朝天,所有的角落都堆滿了折騰之後的雜物。
夜非離站在上官嫣的房屋中,仔細查視著每一個可能藏匿的地方。
拱衛司都指揮來向夜非離道:“離王,都翻遍了,沒有找到什麼證據。”
夜非離仰頭繼續看著,忽然視線停留在了內殿拐角帷帳之上的地方,對都指揮道:“那裏。”
都指揮順著夜非離的視線一同看去,隨即腳尖一點飛身趴在上麵,在那裏搜尋片刻果然拿到了幾封書信。
“離王,果然是有,藏的夠深的。”
他飛身下來將書信交給夜非離,“離王,您怎麼知道是那的。”
夜非離邊拆開書信邊回答道:“雖然那裏同樣落了塵土,但是明顯較別虛要幹凈一些,顯然是經常接髑那裏所以才導致灰塵抖落積攢得要少一些。”
打開的書信上麵寫著:務必取得皇後信任,以便雙麵探查消息。
另一張寫著:想方設法進入離王府,伺機竊找機密,勿暴露自己,小心行事。
還有另外幾封書信,是皇後和上官嫣來往的書信。
夜非離看完之後將那另外幾封交給都指揮,“這幾封信,還是交由都指揮保管吧。”
都指揮和夜非離誌滿意得回宮復命。
皇上見到書信內容以後將書信狠拍在桌麵上,怒目圓視青筋暴起,對著陳公公大怒道:“把皇後叫過來!”
見陳公公領命而去,夜非離拱手道:“父皇,怪兒臣不夠謹慎,居然引狼入室,不過父皇放心,兒臣書房從未讓她進入,軍營布兵國防之事她並不知曉。”
“朕知道,倘若上官嫣已經竊取國防之事,現在不夜國早就已經敗在西郡手中。”
皇上信任地看向夜非離,抬抬手失意他免禮。
皇後隨著陳公公前去禦書房的路上低聲詢問試探道:“可是那些大臣又惹皇上生氣了?”
“奴才哪能知道朝堂之事啊,娘娘見到皇上之後,一切便都明了了。”陳公公得澧回答。
進入禦書房,皇後見到夜非離亦站在一邊,心生不悅,心裏迅速閃過幾種念頭猜想究竟是為何事,麵容仍舊端莊大方。
“臣妾參見皇上。”
一直沒有等到皇上免禮的信息,皇後疑惑地抬頭,瞬間看到幾張紙甩在麵前,還有憤怒龍顏似暴躁的狂獅。
她抓過書信仔細閱讀之後,神色瞬間驚慌,單膝變成雙膝恭敬跪在地上,眸中盡是不可置信和疑惑不解。
“皇上,這是什麼?”
“這是你串通西郡的證據!皇後,你還有什麼話說?”
皇上陵厲雄健的臉色浮現著騰騰怒火,看向皇後的目光猶如帶著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