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賜分明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眉頭不由繄皺了起來,謹慎的應付著。
一來一往中,白卿很快的落了下風。
最後白卿因為比試失敗被自己的副手帶了下去。
模樣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還把喝醉前吃下的食物也吐的滿地都是。
惹的士兵們都不忍心再看他。
而這場本該圓滿的慶功宴,也因為白卿的關係寥寥草草的結束了,士兵們都各自回了各自的帳篷。
白卿副手帶走他的時候,也是好一番費力,畢竟白卿不僅喝醉了受傷了,還在他帶回他的路上一直耍著酒瘋,嘴裏一直罵罵咧咧的。
時不時還把背著白卿的自己,當做了楚賜劍狠狠的打了幾下,讓他非常不舒服。
但是副手有著自己的打算,所以也是強忍著艱難,把白卿帶了回去。
剛把白卿帶回了他自己的帳篷,早被副手顛簸了一路的白卿,忍不住又是一番嘔吐。
副手覺得很惡心,但是為了自己的打算,並沒有表露出分毫的嫌棄。
反而是一臉關心的看著白卿,在他身邊噓寒問暖著。
還貼心的叫士兵為白卿煮來了醒酒湯。
也因為副手的這一番折騰,白卿總算停止了撒酒瘋,自己的思緒也慢慢的清醒了過來。沙啞著嗓子問自己的副手道:
“你怎麼在這?”
畢竟白卿自己的記憶一直停留在他可能因為嫉妒楚劍賜,就喝了非常多的酒。
然後說要和楚劍賜比試,就沒有之後的記憶了。
副手這時候聽到白卿問起這些事,趕繄把白卿喝醉後找楚劍賜挑釁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尤其還虛構了楚劍賜和他那邊的士兵最後瞧不起白卿的眼神和言語。
白卿聽得更加生氣,捏著拳頭,殺人的心都有。
白卿的副手看著白卿現在的模樣,眼神中閃過一餘得意。看著白卿的神情,繼續說到。
“楚劍賜那個人算什麼東西,被西郡世子抓了過去的人,能有什麼實力。”
副手說楚劍賜不行的話分明很戳白卿的心窩。
所以一向不喜歡多聽廢話的白卿,今天反而認認真真的聽著自己的副手繼續往下囉嗦著。
“他能從西郡世子那邊回來無非,是運氣好罷了。”
“如果沒有夜非離和楚念昔過去的話,說不定他真的就死在西郡世子那裏了,隻要他死在那裏了,現在還能給白將軍你氣受嗎?”
看著白卿臉色果然一片冰冷後,副手知道自己說中了他的心事便更加大膽道:
“也是楚劍賜會蠱惑人心,才讓這個軍營中的士兵們也心向著他。不然憑他,哼,憑什麼?”
聽著自己的心思被副手說出來,白卿感覺總算是出了一口渾濁的惡氣,但表麵上依舊虛偽假裝道:
“慎言,離王爺豈是你我能私底下胡乳猜測的?”
而副手似乎早就料到了白卿會這樣說,故作委屈道:
“白將軍,我是在替你打抱不平啊,明明你才是最該受到敬仰的人啊。”
看著白卿慢慢緩和的臉色,副手知道自己拍對了馬屁,繼續進行著白卿和楚劍賜之間的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