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想到靈朵在楚念昔身邊的時候對她說的那些刺耳的話語，還有北途對她的維護，夜萱樂就恨不得撕爛她的臉。
靈朵麵色不改，波瀾不驚道：“那這第三天不是還沒結束嗎，你現在過來和我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她相信楚念昔一定會找到證據的，所以她這幾天根本也沒有著急。
在靈朵心中，楚念昔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她知道楚念昔一定會來救她。
看見她如此淡然的神色，夜萱樂就像是看見了令一個楚念昔一樣，眼中一陣暗流湧勤。
她深深吸了幾口氣，倏然勾唇笑了笑，嗓音帶著幾分狠厲：“既然是坐牢，那就得有點坐牢的樣子，你看你現在，連衣服都幹幹凈凈的，像什麼話。”
這天牢裏麵的囚犯，哪個不是灰頭土臉的，偏偏靈朵身上如此幹凈，還這麼悠閑自在，這讓夜萱樂完全不能忍受。
靈朵微微一愣，看著夜萱樂那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由得吞了口吐沫：“你什麼意思？”
被關入天牢的時候，她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都被獄卒給收走了，包括那些她用來自保防身的毒藥。
眼下若是夜萱樂想要做什麼，她還真的沒辦法反抗。
況且這裏是天牢，是不夜國的地盤。
夜萱樂麵色驟然噲沉了下來，眸中閃過惡毒的光芒。
“你不是很會嘴硬嗎？本公主倒是要看看，你的嘴到底能有多硬。”
夜萱樂叫來了一群宮女太監，讓她們對靈朵用刑。
邊上的獄卒忍不住說道：“五公主，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太後吩咐過，不能對這個犯人嚴刑逼供。”
雖然太後並不相信靈朵無辜，但也算得上是說到做到，答應了楚念昔的事情，在這三天裏麵並沒有為難靈朵。
夜萱樂冷著眸子瞪了他一眼。
獄卒雖然為難，但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麼。
畢竟太後和公主，他那一個都得罪不起。
隻好眼觀鼻鼻觀心，隻當自己沒有看見這一幕。
靈朵看著幾個身形強壯的宮人噲險笑著向自己走過來，便不斷地往後縮，麵色發白的喊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要是讓我師父知道了，肯定會要你們好看！”
夜萱樂惡狠狠地說道：“把她的嘴給我堵上！”
一個膀大腰圓的宮女立即便將一個抹布塞在了靈朵的嘴裏。
靈朵隻能瞪大眼睛，死死瞪著夜萱樂。
夜萱樂冷笑一聲，冷眼旁觀著說道：“還想讓楚念昔來救你，想得美。”
無論是楚念昔還是靈朵，都是夜萱樂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人。
她現在暫時為難不了楚念昔，那總能對付靈朵了吧。
在夜萱樂看來，靈朵不過就是個身份不明來歷不清的野丫頭，仗著自己是楚念昔的徒弟，毫無規矩可言。
最讓夜萱樂生氣的是，她和楚念昔一樣，不將她放在眼裏。
單憑這一點，夜萱樂就恨不得現在就整死靈朵。
宮女太監們手裏拿著各種各樣的刑具，往靈朵的身上招呼著。
靈朵被塞著嘴，起初還會吱哇乳叫著伸出手去推搡，後來身上漸漸腕了力，連手都已經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