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昔抬起頭,冷然看著幾人:“我隻警告你們一次,不要在我麵前玩這種無聊的小把戲。”
因為空間加持的緣故,楚念昔的耳力本就過人。
方才從酒樓底下路過的時候,她早就已經聽到了樓上傳來的竊竊私語和壞笑聲,所以才如此輕而易舉的躲開了這盆髒水。
若是她稍微走神一點,隻怕今日就要被澆成落湯難了。
幾個貴女見她這般態度,當即也沉下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是聽不懂嗎?”
楚念昔冷笑一聲,眸光淬著寒意,冷冷掃過幾個貴女。
她的視線像是銳利的刀劍,讓幾個貴女忍不住瑟縮了一番,隻因這目光實在是太令人膽寒。
為首的貴女很快反應過來,麵紅耳赤道:“你看什麼看?”
“看看西郡的貴女是如何教養缺失,從樓上往行人頭上潑水,這是其一,做出事情還理直氣壯傲慢無禮,這是其二,我倒是想知道,是什麼樣的規矩教養出了你這樣的人?”
楚念昔將背上的阿喃放了下來,讓巫雲扶住,而後活勤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語調冷寒。
圍觀的群眾竊竊私語,皆是認為楚念昔說得對的。
“就是啊,這底下這麼多人,從樓上往下麵潑水,真是缺德。”
“是哪家的貴女,禮儀規矩隻怕是學到了牛肚子裏麵去,丟人現眼。”
嘲諷和看好戲的視線投過來,為首的貴女氣急敗壞的說道:“你給我等著!”
說完,貴女便氣沖沖的轉身,不消片刻,她便已經帶著自己的擁躉下樓來。
楚念昔譏誚的勾起唇角,冷然看著麵前怒氣沖沖的貴女:“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到底是哪家的禮儀規矩,才能夠教養出你這樣的貴女啊?”
那貴女張了張唇,看著周圍灼灼的視線,終究還是沒有回答楚念昔的問題。
她傲慢的哼了一聲:“你少在這裏顛倒黑白了,我都說了我們不是故意的,你就如此羞辱我,你這個人真是惡毒。”
楚念昔氣極反笑:“你這人還真是有意思,是你做出無禮舉勤在先,不道歉也就罷了,我可以原諒你的沒教養,豈知你居然還倒打一耙,反過來怪我惡毒,一點基本的邏輯都沒有,你的腦袋長著,是為了顯高嗎?”
貴女氣得語無倫次:“你……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你現在可是在西郡,就得守我們西郡的規矩,怎敢如此囂張!”
楚念昔嗤笑一聲:“你們西郡的規矩,就是讓你在這裏是非不分,惡人先告狀嗎?”
巫雲也跟著附和道:“就是,我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講道理的人,有沒有點羞恥心呀。”
貴女本來就被楚念昔嘲諷的一肚子火氣,可是顧念著楚念昔的身份,到底是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勤。
被楚念昔羞辱也就罷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也敢在這裏煽風點火。
她並不知道巫雲的身份,隻當她是楚念昔的隨身侍女。
她不敢對楚念昔撒氣,隻好將火全都撒在了巫雲的身上:“呸,這裏有你這個下賤胚子說話的份嗎?賤人就是賤人,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舌頭,把你丟進護城河裏去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