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皇後緊緊地抓住了太後的一邊衣角,聲淚俱下:“母後,臣妾錯了!臣妾當初不應該擅作主張,臣妾之後一定老老實實的聽您的話,求求您幫臣妾一把。”
“若是您也不肯幫臣妾,那臣妾就當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現在太後已經儼然成為了她的主心骨,她自然是要牢牢抓緊。
太後見現在已經訓斥的差不多了,皇後短時間內應該會老老實實的。這才輕輕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抬眼看向她:“行了,起來吧,真是的,多大的人了還這般不知道好醜。”
皇後知道她這是鬆口了,連忙一臉希冀的坐了回去。
“哀家可是不想再幫一個白眼狼,你從現在開始,須得每件事都聽哀家的話,切不可再隨意妄動,做些不該做的事,說些不該說的話。”
太後又警告了她兩句,見皇後連連點頭,這才心中滿意了點。
“你半夜去林中獨自燒紙,行蹤確實是經不起推敲。隨便一查便能查出端倪。這件事現在想要完全遮掩過去,是很難的了。”
太後皺眉,有些責怪的看著皇後。若不是她出此昏招,他們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但是萬幸皇上還沒有徹底起疑,也因此隻是禁了你的足。若是想要破解此局,須得轉移皇上的注意力。”
“那。”皇後焦急的詢問太後:“那臣妾應該怎麼做呢?母後可有什麼應對之法?”
太後緩緩點了點頭,那一雙渾濁的老眼眸色深深,像是藏著深淵。
“此事既然是楚念昔那個賤丫頭要死追著不放,就從她身上下手。敢追著這件事不放,也該讓她嚐點苦頭了。”
“母後的意思是……”皇後定定的看著她,似乎是在等著她的肯定。
“有些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皇後聽得連連點頭,最後眼睛亮了起來,“臣妾一切聽從母後教會。”
屋內,兩人臉上具是勾起了一個陰冷的笑,眸色深沉。
一側的桌上,杯中原本懸浮在茶水麵上的嫩綠葉片此刻已經吸滿了水,逐漸落了下來,緩緩沉入了幽暗的杯底。
第二日,太後便是找了皇上,說是要商談要事。
她一入殿內,西郡王正坐在桌案前翻看著今日的折子。他抬眼看向太後:“今日母後怎麼有空過來?最近太醫說你的身體還是要注意修養,為何不呆在寢宮裏。”
“勞皇上關心,哀家的身子最近已經好了許多,”太後搪塞了一句,便直截了當的開口:“皇上,哀家有一件事不得不說,事情關乎皇家體麵,必須要早日抬上行程。”
“什麼事?”西郡王麵色一凜,放下了手中的折子。
“此事關乎清昔公主,哀家以為,她現在的名分還不正。”
“原來是此事。”西郡王按了按眉心,“母後,你對於念昔還是有偏見,她……”
太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皇上誤會哀家的意思了,之前因為使臣來往接待等一應事物太過繁雜,哀家當時也未在京城之中,沒有知曉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