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在場所有人愣住了,原本劍拔弩張的侍衛們此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若是退下,便是違背了太後的命令,但若是不退,便是忤逆了先皇。
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竟然無人敢上前。
“你怎麼可能會有這樣東西!”
皇後驚詫的瞪大了眼睛,先皇去世已久,楚念昔自然是不可能遇見他,那她到底是從哪得到先皇玉佩的?
太後的眸子劃過一絲暗沉之色,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與你無關。”
被楚念昔冷言回懟,皇後既怒又急:“先皇給你玉佩就是為了讓你這樣用的嗎?真是不知羞恥!”
楚念昔冷冷一笑,“我原本並不想要動用先皇權威,誠心想要救皇上,但是二位硬是要憑身份壓我一頭,我也隻好動用先皇的權利了。”
“現在有了先皇的玉佩,你們當如見先皇,皇上的病情耽誤不得!現在我要取血醫治,速速給我讓開!”
“不行!”皇後聲音刺耳如同尖叫,“你要對皇上不利,不能讓你過去!”
“想對皇上不利的究竟是誰?”楚念昔語帶嘲諷看向皇後,“若是再不救治,現在隻有我能夠救皇上,你此舉難道不是在拖延皇上的病情嗎?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都由你來擔待嗎?”
皇後被說中心事,頓時一陣慌亂,語氣頓時慌亂了一下:“你胡說什麼,分明就是你給皇上下的毒,憑什麼由本宮來擔待。”
說罷,她轉頭看向了太後:“母後,楚念昔狼子野心,分明就是她給皇上下的毒,現在看來她的意圖就是想要取皇上的血,背後一定有所圖謀!萬萬不能讓她得逞了。”
太後麵色沉沉,“皇後所言即為哀家所擔憂的。”
她目光陰冷的看向楚念昔,“就算是你有先皇的玉佩,哀家也不能放任,任何人對皇上行此不軌之事。哀家不準!”
“來人,把清昔公主給押下去。”
“皇祖母!父皇的身體可是拖不得!”
薛北途猛地打斷了她,在太後驚愕的目光當中“噗通”一聲跪下。
“皇祖母,現在父皇病危,就連太醫也是看不出父皇中了什麼毒,如今之計,隻有讓清昔公主去試一試了。”
“你竟然是要為了這個一個小妮子下跪懇求哀家……
”太後不可思議的看著薛北途,目光當中憤怒而又失望。
薛北途沉聲辯駁:“我並非是為了楚念昔而下跪,孫兒是為了父皇的安危!現在父皇身中劇毒,若是連太醫也無法醫治,您又不願意讓清昔公主試一試,便是隻能這樣昏迷下去。”
“父皇他所牽涉的不僅僅是孫兒的心,更是牽動著千千萬萬的百姓的心髒。父皇一日不朝,國家大事便是無人處置,宮中也會亂作一團。西郡離不了父皇!現在唯一一個能夠救他的人就在這裏,難道皇祖母你要扼殺唯一一個希望嗎?”
“你……”太後遲疑了一瞬。
“皇祖母!”薛北途高喝了一聲。“讓她救父皇吧!”
“噗通”“噗通”接二連三的聲音響起,宮人居然是接二連三的都跪了下來。
“太後娘娘,皇上的病情安危要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