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府。
“王妃,沒有王爺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擅自離府。”
王府門前,兩個侍衛又一次攔住了要出門的時錦和時晴。
“那你們王爺回來了嗎?”
時錦問,侍衛從善如流地回,“還沒有。”
這是第五次了,她和時晴被攔在門口。
早上,為了擺腕怡紅樓的人,她就拉著時晴一起回了夜王府。
在時晴那裏,她了解了時晴這兩天發生的事。
原來,昨天早上,時晴收到了一封她寫的信。
信中說她在夜王府舉目無親,人生地不熟很是寂寞,讓時晴回京城進夜王府陪她一段時間。
時晴果真就背著時天偷偷回了京城,豈料今早一進城,就被人抓進了怡紅樓。
時晴絕望時,一個戴著麵具的白衣男子將時晴帶出了怡紅院,還告訴時晴她在時府,讓時晴到時府找她求救。
時晴能順利擺腕怡紅樓的人,進入時府找到她,少不了那白衣麵具男子的暗中幫助。
白衣男子是誰?目的如何?暫且擱在旁。
就說那封信……
從記憶中,原主根本沒寫過信,更別提什麼讓時晴來王府陪的事了。
想來,信件就是個噲謀,目的就是要把時晴弄回京城。
她和時晴出府,就是想去找時天,問問賣身契是否也如信件一樣,是假的。
可現在……
“錦姐姐,我們先回去吧!”
時晴害怕地拉著時錦的衣袖說,“等王爺回來了,我們再出去。”
雖然她現在也很去想找爹爹問清楚,可這王府的侍衛們看起來太兇。
她很害怕。
“嗯!”
時錦點頭,轉身和時晴往花語苑走去。
在這個皇權至上的社會,地皮都沒踩熱的她,自不會作死地去挑戰皇權的威嚴。
傍晚時分,北傾澤回來了。
北傾澤還帶回來了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時天。
花語苑,客房中。
邱羽將時天放到床上後,退出了門外。
房中一時就剩下了北傾澤、時錦、時晴和躺在床上的時天。
“爹爹!”
邱羽離開後,時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傷,撲到時天身上,大顆大顆的淚珠,撲簌簌往下落。
“時晴,你先別哭,先讓我看看二叔的情況。”
時錦站到床邊,輕拍著時晴肩膀說,“王爺既然把人帶回來了,二叔就不會有事了。”
有她在,隻要時天有一口氣在,就不會有事的。
這就是她作為21世紀一代神醫的驕傲。
“錦姐姐……”
時晴淚眼婆娑地望向時錦,時錦給了她個安慰的眼神說,“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時晴抹著眼淚,抽噎著站到了一旁。
時錦開始檢查起時天身上的身口,很快,她對時天的情況確診道,“王爺,我二叔昏迷不醒,是因為頭部受到了重創,腦中有淤血。”
“你要怎麼做?”
一聽北傾澤那麼上道,時錦也就直言,“我需要在二叔頭上開個洞,取出淤血。”
“在頭上開洞?”
饒是北傾澤見慣了大風大浪,此時也有些驚駭,略一沉思後,他問,“你需要些什麼工具?”
他隻需要做好後勤就行,至於時天的性命……本就與他無關。
帶時天回來,他本就是為了考驗時錦醫衍的。
在發現時天的第一時間,白靈就給時天診治了。
診治結果是:時天後腦勺受到了重創,無救。
得知結果那時,不知為何,他腦中情不自禁就想到了時錦,也就命人把時天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