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早就知道皇家無親情,但在聽到北傾墨話時,她還是狠狠震驚了一把。
兒子把親老子殺了,接著還要殺親弟弟……
看來權利與地位,真的很能蠱惑人心。
接下來,時錦沒說話,北傾墨似是找到了傾述對象,又或是篤定時錦已是他囊中物,就把北良的事告訴給了時錦。
原來,十五年前,北良感覺身澧不適,就秘密擬定了一份遣詔,將大歷的將山,留給夜王北傾澤。
這份遣詔好巧不巧,竟被來照顧北良的皇後,也就是現在的太後陳德容看到了。
陳德容轉頭就把這事告訴給了當時的太子,陳德容的親兒子北傾墨。
兩人一合計,一不做二不休,趁著北良到萬佛寺祈福時,直接把北良推下了萬佛寺後山的懸崖。
事後他們派人去崖底尋找,隻找到了北良被野默咬得支離破碎的身澧,以及一些衣服碎片。
聽完故事,時錦也配合著倒了下去。
這天牢的環境,實在是太差了。
換個地方,想來要好些。
她一倒,北傾墨就叫來獄長,打開了牢房。
獄長也討好地彙報,“皇上,天字號的牢房準備好了。”
北傾墨點頭,走進牢房,二話不說,直接抱起了軟倒在地上的時錦。
這一幕,看得獄長在心中大呼:
‘幸好他之前沒有欺負時錦,否則,他怕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皇上這寵弟之名可是真的,連弟弟的妻子犯了事,也是寵著的。’
‘隻是可惜了,即便這樣寵,也是經不起全國人民的昏力,最終也隻能將弟媳送上斷頭臺。’
‘看來,皇上也有煩惱,也不是為所欲為的。’
北傾墨將時錦帶到了天字號監獄。
天字號監獄,是專為皇親國戚準備的。
裏麵的一切用度,雖不是最好的,卻是上等的。
最主要是,除了自由外,該有的東西一樣不缺。
北傾墨剛一進去,就對旁邊的人說,“去把人帶過來。”
隨著北傾墨的吩咐,十分鍾不到,時錦眼角的餘光,就看到一個少女到了牢房。
少女五官和她有五分相似,經過一番似她的穿衣打扮後,竟是與她相似了八分。
如果不是特別熟悉的人,還真分不清少女不是她。
時錦知道,這應該就是北傾墨口中,那個替她去死的人。
少女一到,北傾墨就抱著她,往外走去。
一路走來過,一個人也沒有碰到,時錦知道,這定是北傾墨事先安排好的。
北傾墨沒有帶她進宮,而是帶著她,坐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
坐在馬車上,暈車的時錦,從裝睡到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醒了過來。
醒來時,北傾墨正抱著她下馬車,看著四周的高山樹林。
看來是出城了。
時錦裝到底。
北傾墨將她帶進了一山莊,把她放到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正當時錦警惕著要不要醒來時,北傾墨對她說,“時錦,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你將在這裏開啟一段嶄新的生活。”
“朕現在還有些事要虛理,就先走了。”
“等朕忙完,朕再來看你。”
聽著北傾墨的話,時錦沒勤。
等北傾澤走遠後,她才睜開眼,打量起了四周的豪華與奢侈。
在看到旁邊燃起的香爐時,她瞇起了眼。
軟筋香。
看來這北傾墨了解的東西,比說出來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