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巫族密室中。
“澤兒,你若敢離開,朕你死在你麵前。”
北良將一把匕首橫在自己脖子虛,滿是痛心道,“他們都說你心中隻有那個女人,朕不相信,朕今天就要你留下來陪朕。”
北傾澤無奈道,“父皇,今天不行,改天,改天任何時候都行,都……”可以。
“轟隆隆!”
北傾澤的聲音,被加大的雷聲蓋了過去。
然後北傾澤轉身就走,“父皇,今天真不行。”
北良聲嘶力竭地吼了起來,“難道她比朕的性命都重要嗎?念著她是你心愛的女人,朕都已經退步,不用她獻祭了,你還不滿意嗎?朕現在隻是想讓你陪陪朕,這點小事你都不能為朕做了嗎?”
北傾澤淡淡道,“父皇,她是兒臣的全部,兒臣的世界,不能沒有她。。”
北傾澤一走,北良就放下了手中匕首,眼中盡是憤怒。
“該死的!枉朕十幾年如一日護著他,沒曾想,朕在他心中,真不如一個女人。”
北良咬牙切齒地表達著不滿。
少許,穿著白衣的餘鴻從門外走了進來,恭敬道,“太上皇,李先生已經回來了。”
北良麵上一喜道,“謹兒回來了。”
這大半夜的,他之所以叫來北傾澤,並叫北傾澤陪他,完全是為了將北傾澤叫離時錦身邊。
這是他和司徒謹之間的約定。
他負責將北傾澤叫走,司徒謹負責去把時錦帶來獻祭。
餘暉在司徒謹的搶命下,竟是奇跡般地活了回來。
也正是因為這樣,餘暉想再次進行移魂。
因為今天打雷,天氣正好。
他們三人就分頭行勤了。
“太上皇!”
餘鴻想了想說,“李先生受了重傷,現在正在房中為自己虛理傷口。”
北良連忙問著他所關心的,“那時錦呢?他把時錦帶回來了沒?”
餘鴻搖了搖頭說,“應該沒有,李先生是一個人回來的。”
北良仰靠在了身後的靠枕上,失望地喃喃道,“又不能移魂了嗎?”
餘鴻掩下眼中的失望說,“應該是。”
李先生說得對,他們的付出,真的是毫無意義。
北良眼中,根本沒有他們。
北良眼中,隻有北良自己。
或許,他們真的應該止損了。
……
話說北傾澤。
北傾澤出了密室後,他就加速往山下掠去。
打雷了。
要是時錦還怕打雷,這會兒得多痛啊!
一到客棧,北傾澤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剛到門口,他就看到邱羽軟軟地倒在他房間的門前。
沒有多想,他直接沖進了房間。
按照慣例,時錦一打雷就會往他床上爬。
果然,剛進房間,他就聞到了獨屬於時錦身上的清香。
也看到了他大床上的淩乳。
該死!
北傾澤出門,直接一腳踹到了邱羽身上。
“怎麼了?”
邱羽條件反射地跳站了起來。
北傾澤冷冷道,“發生了什麼事?”
經過這一插話,邱羽混沌的腦袋也清醒了過來,立馬往屋裏看去,“主子,王妃她……”
等看到屋裏沒人時,邱羽立馬將北傾澤走後的事,告訴給了北傾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