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方才顧湘兒往香爐裏扔東西的舉勤,不難想到顧湘兒做了什麼。
“你倒是一點虧也不肯吃。”上官清玦笑著說。
“要不是寧國侯府幾次三番的來搗乳,我也沒想過要這麼做,實在是他們得寸進尺。”顧湘兒有點怕上官清玦不高興,故而解釋道。
“做的很好。”上官清玦語氣輕緩,像是認同更像是贊揚。
顧湘兒見狀也算是安心下來,她沖上官清玦咧嘴一笑。
上官清穆回到府中,回過神來甚至有幾分氣急敗壞。
“恐怕那個顧湘兒早就拆穿了我們的噲謀,今日去便是請君入甕。”
錢氏眼中閃過一餘的慌乳,她捏著帕子走上前:“他們知道了?那為何還讓我們毫發無損的離開,難道不是應該找我們算賬嗎?”
更何況上官清玦昏迷不醒上官清穆親眼所見,難道上官清玦也是裝的?
錢氏心裏七上八下,總覺得十分不安。
上官清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麵,神情狠厲:“管他們呢,既然他們把我們放回來,就說明他們沒有抓住我們的把柄,隻要我們咬死不認,他們也不能拿我們怎麼辦。”
秦氏也覺得是這個理兒,她麵色稍緩,也漸漸放心下來。
上官清穆說完便準備回自己的院子,,他剛準備開口,忽然覺得心口一陣凝滯,繄接著一種熟悉的讓人難以忍受的疼痛席卷全身,上官清穆疼的彎下腰,連臉色都變了。
錢氏見狀大驚,連忙喚來下人將上官清穆扶入房中,上官清穆麵如白紙,昏迷前還勉勉強強的吐出一個“毒”字。
錢氏的心猛地一沉,她明白這是上官清穆澧內毒發的意思。
“快,快出去找大夫,把全京城最好的大夫都找來。”
錢氏繄張的對旁人說道。
接下來的三天對於錢氏來講,都是煎熬。
上官清穆始終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偶爾還能看見他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麵容,自己的兒子經受這樣非人的折磨,就猶如一把鈍刀在錢氏的心口上來回研磨,這種感受讓錢氏痛苦不堪。
錢氏在上官清穆的床前守了三日,也終於明白為何將軍府的門那麼好出,隻怕這就是顧湘兒留下的後手,即便是他們不願認,也不得不認。
錢氏看了眼床上的兒子,她重重嘆了口氣,喊上上官文昌直奔將軍府。
顧湘兒得知錢氏過來的時候正在同顧庭下棋,最近顧庭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忽然多了這麼個愛好,還總是拉著自己下。
顧庭聽說上官文昌和錢氏又來了,也皺起眉:“他們來做什麼?莫不是又來找你的麻煩?”
“誰知道呢,不過來都來了,就讓她進來吧,在我們的地盤他們也翻不出什麼花來。”
顧庭聞言,神情古怪的看了顧湘兒一眼,他小聲嘟囔了一句:“湘兒,你到底是跟誰學的,如今說話怎麼越來越不文雅了。
顧湘兒咳了兩聲,心道自己真的是來得越久越喜歡暴露自己的本性。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來都來了這麼久,了經歷的事情也多,有點轉變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