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幾日也沒有看見布魯,不知道他又在計劃什麼。
顧湘兒恢復之後,便開始在閣樓裏走勤。
這屋子是典型的秦洛風格,四周也掛著幔布,色彩鮮艷,瞧著便十分不同尋常。
顧湘兒每日都被悶在屋子裏,時間久了,也有些無趣。
若是唯一有些不一樣的事情,大概就是每日上官清玦都會被人帶走,等他再回來的時候,顧湘兒問他去了哪兒,他隻是說布魯找他。
至於內容,上官清玦似乎並不大願意詳述。
在他們兩人的關係中,顧湘兒最知道分寸,上官清玦不願意說的事情,顧湘兒也不著急去問,總覺得有一日上官清玦願意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自己。
又過一日,有人過來敲門,顧湘兒以為是來找上官清玦,便沒有在意。
誰知道來人進門巡視了一圈,看見顧湘兒忽然道:“你,跟我走。”
上官清玦一個箭步便攔在顧湘兒的麵前,他沉聲道:“有什麼事情,我跟你去,找她作甚?”
“這件事你幫不了。”來人態度傲慢。
上官清玦眼神一沉,神情不悅:“別忘了你們首領昨日答應我的事情,難道今日便要反悔了嗎?”
“哼,不會弄死她。”來人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冷硬。
就在兩人僵持之時,對方忽然出手,將一把粉末撒在上官清玦的臉上。
上官清玦視線受損,他下意識踉蹌了兩步,皺起眉。
顧湘兒見狀連忙扶住上官清玦,厲聲道:“你做什麼?”
對麵身材魁梧的男人麵無表情道:“這東西短時間之內不會要他的命,隻是讓他不要過管閑事,你跟我走,回來的時候我自會給你解藥,你要是不跟我走,那邊看著他在這裏難受。”
“走就是了。”顧湘兒心係上官清玦,自然不敢耽擱。
可她剛起身就感受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住。
“湘兒...”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顧湘兒俯下身在上官清玦的耳畔道,“我身上還有別的防身之物,無論如何我都會回來的。”
上官清玦的額間已經疼出一層細汗,他拉著顧湘兒的手也在微微顫抖,看得出其實他很難受,但他還是強撐著望向顧湘兒遠去的背影。
出了屋子,顧湘兒臉上溫柔的神情也消失殆盡,她挺直了脊梁,神情冷漠。
其實心中已經有了決斷,是這些人非要惹自己的,那她也該亮亮爪子,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
約莫是走了半柱香的時間,顧湘兒終於被帶到了另外一虛庭院。
進去之後,顧湘兒看見了布魯,而布魯的身側躺著一個少年。
少年人麵如金紙,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薄唇,神情看起來很痛苦。
“當初抓你過來,就是聽說顧家的軍營裏有一個十分擅長醫衍的女子,你快給他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
“你們抓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病?”顧湘兒挑眉看向布魯。
布魯頓時有了怒意:“如今你已經是階下囚,若不聽我的話,我便將你們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