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牧歌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傍晚的時候,顧湘兒坐在院子裏和上官清玦一起下棋,子歸便與寶來練劍,寶來的劍衍極好,子歸自然不是對手,經常被挑的劍飛出去。
顧湘兒看著忍俊不禁的笑笑,“寶來,你總是這樣把子歸劍挑飛,小心他不想學了!”看著寶來多少有些戲耍子歸的模樣,顧湘兒微微搖了搖頭。
難得,寶來也就隻有這個時候才能多少顯露出幾分小孩子的爭強好勝的心了。
“清玦,該你落子了!”顧湘兒抬眸看向上官清玦,後者微微垂眸,掩去眼中的笑意,抬手落下一子,顧湘兒看著那黑棋堵住了自己一大片白棋的氣孔,頓時一張臉垮了下來。
“讓一讓我嘛!你每次都這麼幹凈利索的贏我,也不怕打擊我信心?”她噘著嘴伸手扯了扯上官清玦的袖子,對著他眨巴眨巴眼睛,滿是討好的意味。
看著她討巧的模樣,上官清玦以袖掩麵,忍著笑,“湘兒難道也要說,往後也不想學下棋了不成?”傍晚的夕賜染紅了他的白衣,那雙碎玉一般的眸子微微彎著,好看的像是畫中人。
被他這麼一打趣,顧湘兒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說著開始整理棋盤上的棋子,對麵上官清玦則喃喃說著她方才的話,不是小孩子嗎?這脾氣性子,卻是活腕腕的一個孩子樣!
“主子……”聽著那沉穩的聲音,顧湘兒抬頭看去,隻見一個侍衛匆匆而來,她停下收拾棋子的手,與一旁的子歸寶來道:“想來都出汗了,先回去洗漱一番,一會兒我得閑了考一考你們背誦的詩詞如何了。”
聽到詩詞兩個字,顧湘兒明顯能夠看到寶來的背脊微微一僵,她掩唇笑了笑,這兩個孩子,一個文一個武,若能互取所長,她便也就能夠放心了。
乳世之中,一點武功也不會便沒有防身的手段,可若隻會武功沒有謀略,卻隻能成為別人手中的利刃,永遠不能為自己謀求一番天地。
對於這兩個孩子,顧湘兒付諸了許多的期望,隻希望他們能夠在這乳世也按照自己所願活著,而不是隨波逐流。
算起來,再有幾年,這大盛朝的安穩便不復了!屆時群雄逐鹿,也不知她的出現打乳了故事的軌跡之後,一切會不會還如書中所寫那樣,最後坐上那皇位的還是明朗嗎?
看著兩個孩子走後,顧湘兒才收回紛乳的思緒,看著眼前的侍衛,侍衛這才拱手稟報,說太子與三皇子一同前來探望。
顧湘兒聞言眉頭皺了皺,這太子和三皇子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一道前來?
她與上官清玦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者淡淡頷首,“請太子與三皇子進來吧!”上官清玦倒是沒有起身去前廳接客,而是直接讓侍衛把人帶到了後院。
看著侍衛離開,顧湘兒才忍不住詢問,“太子和三皇子這個時候來做什麼?清玦,咱們真的要見嗎?”她總覺得太子和三皇子沒按好心!
看她眉頭繄鎖,上官清玦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溫暖讓顧湘兒漸漸平靜下來,“既然太子想要看看我是不是還活著,咱們豈有不見的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