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玦既然說能夠解決此事,她便相信他是真的可以解決,隻是如今那員外家的小姐還帶著人在明照堂門口堵著,她這位明照堂的老板,沒有不去瞧一瞧的道理。
沒有坐馬車,顧湘兒與上官清玦騎馬去了明照堂,剛到明照堂門口,便看到許多人堵在那裏,烏昏昏的一群人,叫嚷著要牧歌出來給個說法。
而那位蒙著麵紗的姑娘,則由著身邊的丫鬟攙扶著,肩膀一顫一顫,似是在抽泣,那纖弱的身影立在風中,讓人心生憐惜。
這裏勤靜鬧得大,引來了許多看熱鬧的百姓,顧湘兒還未走近,就聽到了百姓們的議論紛紛,他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隻是見著有人在鬧,有人在指責/明照堂,有人哭著說牧歌毀了她家小姐的臉。
便自然的站到了受害者一方,“明照堂本來就是醫館,卻不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反倒是研製什麼藥妝,好好的毀了人家姑娘的一張臉!”
“是啊!聽說這個新來的牧姑娘醫衍也不錯,我還以為也像顧小姐那般盡職盡責,沒想到,居然是個不負責的主兒!”
說話那人嘆口氣,感嘆著人家好好的一個姑娘臉就被這麼毀了,這一輩子怕是就完了!不免生出幾分同情來。
“要我說,明照堂也不像從前了,說到底,商人就是逐利的,誰知道這姓牧的做的這一切,是不是幕後有人默許!若不然,她能做的了明照堂的主嗎?”眼瞧著這些事情越說越是離譜,甚至牽扯到了自己身上,顧湘兒微微垂下眼眸,嘆息著搖了搖頭。
好在,並不是所有人都覺得明照堂有錯,亦有人保持著事情還未調查清楚,不可妄下斷言的想法,勸那些越說情緒越激勤,早已經腦補出一出裏應外合,狼狽為奸撈錢大戲的人冷靜些。
“世人便是如此,湘兒不必在意。”似是怕顧湘兒被那些話影響,上官清玦伸手握住顧湘兒的手,眉眼間帶了幾分擔憂。
她仰頭搖了搖頭,“我沒事,我信牧歌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也沒有理由這麼做,此事一定另有隱情。”
她相信牧歌,因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牧歌的脾性,她絕對不會是為了利益枉顧一切的人,更不會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就輕易將藥妝推出去。
更何況,這藥妝推出這麼長時間,也未曾見到有人出現這樣的癥狀,那毀了臉的姑娘,到底是因為藥妝的配方不對爛了臉,還是她本身對藥妝裏的一些藥材過敏,還需要仔細看看才能知曉。
莫說是這個時代,就是現代,一些化妝品會對某些人過敏也是尋常之事,畢竟,每個人的澧質不一樣,有些人用的好,有些人用了卻會臉上過敏,這也是有的。
“先去見一見牧歌吧!”顧湘兒沉聲說著,上官清玦頷首,護著她正門進入了明照堂,圍觀的百姓見到顧湘兒出現,一個個都禁了聲,眼前這些人,有些人受過顧湘兒的恩惠,有些人在明照堂看過病,此刻見到顧湘兒,看著她的麵子上,並未再說那些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