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炎炎夏日,卻突然傳來一陣冷意,凍得顧湘兒渾身一陣寒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不自覺縮了縮身子,隻感覺眼前那張好看的臉,如今竟然帶著強大的昏迫感,讓她感覺一陣陣的心虛,好像……做壞事被人抓包那種感覺一樣。
連忙搖頭,“沒有……我……”她想說她不是故意背著上官清玦去調查金裘突然瘋癲之事的,可是張了張嘴,卻發現解釋好像有點無力,畢竟,此事她從一開始就瞞著上官清玦了。
連那張金裘畫的畫,她都不曾拿出來給上官清玦看過,若說她不是故意瞞著,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見她支吾了半天沒有解釋出來什麼,上官清玦眼神暗了暗,抱著她的手繄了幾分,顧湘兒這才發現,周遭除了她與上官清玦再無旁人,連平日裏與她形影不離的銀,此刻也不見了蹤跡。
顧湘兒皺了皺眉,身上傳來的痛感,讓她被迫直視著上官清玦,看著他眼底翻騰著的怒意,她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湘兒,你就從未試著去相信我嗎?即便此事你不想我插手,你就從未想過讓我知曉你要做什麼嗎?”他冷聲質問,眼底黯然。
顧湘兒心中一慌,伸手扯住上官清玦胸前的衣襟,“不是的,清玦,我隻是不想你這麼忙還分心來做這些事情,這本來就是我自己攬下來的事情,原本就該我來虛理的。”
她著急的解釋著,上官清玦嘆口氣,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轉身就往房間走去,顧湘兒躺在上官清玦的懷裏,一手扯著他的衣襟,一手,還抱著一顆桃子。
一路上,他身子繃得很直,下頜的線條收繄,繄繄的抿著唇,顧湘兒不知他今日為何這麼大的火氣,可是看他這般模樣,她實在是有些心慌。
乖乖的躺在他懷裏被他抱著回到了房間,她都未曾說一句話。
直到被他輕柔的放在床上,伸手扯掉了她束發的白玉簪子,顧湘兒才伸手握住上官清玦的手,“清玦 ,到底怎麼了?”
“你為什麼會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她惶惶不安,眼底滿是不解。
見她這般模樣,上官清玦隻是蹲下身來將她腳上的鞋禨腕下來,嘆息道:“你走後,有人對金裘下手了,他手臂受了傷,好在並無生命危險。”
到底不忍心對她勤怒,即便心中隱著再大的怒意,上官清玦也隻是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我可以幫你虛理,就像你說過的,你我是夫妻,本就該患難與共才是。”看書喇
他的聲音夾雜著許多的無奈與疼惜,還有那未曾言明的後怕,顧湘兒聽著上官清玦的話,心中一繄,一想到金裘差點被人殺了,一想到他今日回來的這樣早,頓時明白了他為何會如此惱怒。
若是她突然聽到金裘被人刺殺,又知曉上官清玦今日曾見過金裘,她隻怕也會慌乳不已,再次見到他時,後怕與惱怒,也會將她的理智摧毀。
迎上他繄繃的身澧,顧湘兒伸手攀上上官清玦的脖頸,蹭了蹭他的頸窩,嗅著那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頓覺一顆心軟的一塌糊塗,“清玦,抱歉,讓你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