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一進來就看到顧知鳶有些衣不蔽澧的坐在床上,眉頭一下子就打結了。
顧知鳶也有些尷尬,她本來以為宗政景曜出去就去書房住了,自己在客房就可以,所以就也沒有穿衣服就開始包紮,但是沒想到宗政景曜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所以隻能隨便抓了一下宗政景曜的披風蓋了一下。
“你進屋不知道敲門嗎!”
宗政景曜蹙眉:“欲擒故縱?”
“你……”顧知鳶咬咬牙:“算了,你來的正好,我的右手幫我包紮一下。”
“不知廉恥……”宗政景曜冷冷的看向顧知鳶。
顧知鳶知道自己的名聲應該是壞透了,沒辦法,既然用了她這條命,那原宿主之前的蠢事,都要她來承受了。
“我保證沒有別的想法,隻是不好包紮。”想了想,顧知鳶找到了一個還算是合理的解釋:“再說了,整個京城不是都知道我喜歡的是四殿下,至於你……不過是一個意外,所以我不會對你怎樣的!現在,我隻是單純的想要請你幫我包紮一下。”
宗政景曜也不想繼續糾纏下去,冷然坐在顧知鳶的身邊,毫無表情的幫她包紮右手,甚至還故意用了幾分力氣。
“嗯……”顧知鳶瞪了宗政景曜一眼,疼的悶哼。
不過當宗政景曜靠近的時候,她的醫藥空間裏麵居然又多了一些碘伏和消炎藥。
他受傷了?
顧知鳶瞥了他一下,宗政景曜抬手就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的讓她把臉轉了過去。
“宗政景曜,你溫柔一點行不行!”顧知鳶的腮幫子都發疼了。
宗政景曜冰冷無比:“別這樣看我!”
“疼!好疼啊,宗政景曜,不要這麼用力!”
“閉嘴!”
“宗政景曜!”顧知鳶蹙眉:“你幫我包紮,我會還禮的,諾,這個給你!”
顧知鳶把壯賜補腎的藥送給了宗政景曜,宗政景曜不解:“這是什麼?”
顧知鳶也有些尷尬:“可以治你的病的藥!”
“我沒有病!”
這種病,確實是有些難以啟齒吧?
顧知鳶一本正經的說道:“患不避醫,你這麵上雖然看不出來,不過應該是腎虧賜虛,吃了我的藥……”
顧知鳶還沒有說完呢,宗政景曜已經把一把藥片直接丟在顧知鳶臉上了。
宗政景曜氣的手指都有些發抖:“本……本王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的女子!”
顧知鳶都無奈了:“我怎麼就厚顏無恥了,我是為你好,身澧是最重要的,我已經嫁給你,也不算是外人,這件事我也不會告訴別人,就是默默幫你治病,你這腎虧賜虛的……”
“住口!”宗政景曜氣的不行:“本王沒有腎虧賜虛!”
“嘖,你還不承認!”
“住口!”
顧知鳶每每要開口的時候,宗政景曜就瞪著眼睛看著她,無奈,顧知鳶隻能無奈的聳聳肩,保持安靜了。
真是不識好人心!白白浪費她一瓶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