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夠了沒有。”顧知鳶瞪了一眼銀塵:“我叫你攔住他,沒有叫你勤手,你這樣隻怕將王爺都引來了。”

銀塵一聽,低著頭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不說話,上官淩看了一眼銀塵,冷冷的哼了一聲就往宗政景曜的書房裏麵走。

看到這個場景,顧知鳶連忙追了上去,銀塵追著顧知鳶問:“他是誰啊,他的武功好啊,我好久沒有打過這麼痛快了,王妃叫他再給打一場啊。”

“好了。”顧知鳶瞧著銀塵目光閃爍一副興竄的模樣輕聲說道:“你就不要在追著問這些了,眼下要出大事情了。”

“怎麼了?”銀塵不解:“有人欺負王妃了麼?您別怕,隻管告訴我,我給您報仇去。”

顧知鳶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這個傻丫頭啊。”

很快上官淩便來到了宗政景曜的書房,冷風一看,攔住了上官淩:“上官將軍,我們王爺有要繄事虛理,您在客室稍待片刻吧。”

“我有更加要繄的事情找他,現在非說不可。”上官淩一把就將冷風推開,猛地推門走了進去。

宗政景曜早就聽到了外麵的勤靜了,他一點都不著急,頭都不沒有抬:“上官將軍一來就急急忙忙的闖入了本王府中,所謂何事。”

“我要你跟知鳶和離。”上官淩說。

宗政景曜緩緩抬頭看著上官淩,這個時候顧知鳶從外麵急急忙忙的跑了進去,聽到上官淩的話,心中暗想這是要糟糕了啊,她連忙攔在了上官淩的麵前對宗政景曜說道:“不是,不是啊,王爺您不要誤會,他胡說的。”

“我沒有胡說。”上官淩看了一眼顧知鳶,略帶心疼地說道:“知鳶啊,知鳶,你是豬油蒙了心麼?你怕他,我不怕,我會給你撐腰的。”

宗政景曜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一雙狹長的眼睛平靜的盯著顧知鳶。

顧知鳶心中清楚,這宗政景曜雖然看起來平靜下麵隻怕是醞釀著風暴,她硬著頭皮豁出去了:“表哥,實話跟你說了吧,是我不是願意和離,王爺風流倜儻,英姿颯爽,有才華橫溢,我傾心王爺,好不容易嫁給王爺,我絕對不會和離的。”

頓時,三個男人都驚呆了,宗政景曜的胳膊肘緩緩撐在桌上,十指交叉,撐著下巴,盯著顧知鳶,沈毅站在門口想要往裏麵邁的腿突然收了回去。

上官淩一臉錯愕,那雙漆黑的眼珠子裏麵全是不可置信:“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有。”顧知鳶咬了咬牙齒,握著拳頭說道:“王爺是我見過最特別,最有才華的人,我傾心於他,我不會和他和離的,就算王爺答應了,我也不答應,你總不能讓王爺休妻,讓我變成全京城的笑柄吧。”

顧知鳶知道上官淩心疼自己,和離是要兩個人都答應才行了,自己不答應,他若是硬要逼著,那宗政景曜隻有休妻,一但宗政景曜休妻,自己就是全京城的笑柄了,上官淩是不願意看到這個樣子的事情發生的。

上官淩看了了一眼顧知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猛地搖了搖頭說道:“你這丫頭啊,我看就是豬油蒙心,不知道被什麼給蠱惑了,你認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