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宗政景曜聽到上官淩的話,輕聲的咳嗽了一聲,眼中明滅一瞬,看到她與別人親近,隻是覺得失了澧統而已,並沒有太多。
“哎。”上官淩喝了一口酒說道:“多好的一個小姑娘,被養成了這樣,也好在,我看她還算開朗,性格也好。”
宗政景曜真的懷疑上官淩口中那個苦命的姑娘真的是顧知鳶麼?張揚跋扈的,還敢和自己頂嘴,自己可沒有看出來她可憐,還有那一身的身手,不知道跟誰學的。
“愛一個人,就喜歡時時刻刻的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上官淩說:“看到她就會覺得很滿足了,王爺,偶爾你會對知鳶有這種感覺麼?”
“咳咳。”宗政景曜說:“上官將軍,你喝多了,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吧。”
隨後宗政景曜站了起來轉身要走,上官淩拉住了宗政景曜:“王爺,你會不會時常想起她,看到她為難忍不住想要幫她,看到她與別人親近,你也會覺得難受?王爺你會有這種感覺麼?”
聽到上官淩的話,宗政景曜的眉頭微微一皺,轉身走了出去。
顧知鳶子在門口擔心的半死不活的,看到宗政景曜出來了,她才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怎麼樣了?表哥同你說什麼了?”
“沒事。”宗政景曜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顧知鳶,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上官將軍醉了,叫人扶他回去休息吧,你也去休息吧。”
顧知鳶詫異的看著宗政景曜,他居然可以這麼溫柔的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太賜從西邊出來了。
隨後,顧知鳶看到失魂落魄的站在屋子裏麵的上官淩,眉頭一皺:“表哥?”
上官淩走了出去,輕輕拍了拍顧知鳶的肩膀說道:“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知道麼?我知道你是好的了,我就很開心了。”
“表哥……”
其實顧知鳶也有些心疼,他曾經喜歡過的那個小姑娘,守護過的那個小姑娘,已經不在了。
“表哥,你先住下,有什麼事情……”
上官淩低頭,似乎是自嘲的笑了笑,有些涼薄:“不用,我住在王府是一件很不方便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無法看著自己喜歡的姑娘,在別人身邊。
聽到上官淩說話,顧知鳶總是覺得怪怪的:“來人送一下表哥。”
“我送將軍吧。”銀塵突然跳了出來,臉上浮現了濃濃的笑意,看著上官淩眨了眨眼睛說道:“上官將軍,我送您吧。”
顧知鳶滿頭問號,今日這個銀塵不太對勁啊。
“嗯。”上官淩嘆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顧知鳶也覺得折騰了一天了,很累了,回到房間裏麵,洗漱了一下就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