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對上顧知鳶的目光,他漫不經心的移開了自己的眼睛,輕聲說道:“如今宮宴就在眼前,你少出去惹是生非的。”
“可,可那宅子,要我自己去看著呀。”顧知鳶發現宗政景曜現在心很好,連忙說道:“王爺,您就大人大量,讓我出去看著一下吧。”
“你願意去什麼地方,本王攔得住麼?”宗政景曜看了一眼顧知鳶,瞧著她的眼神閃爍著光芒,他移開了自己的目光說道:“本王要去看母妃,你自己回去吧。”
“是。”
顧知鳶開開心心的吼出來門,門口是銀塵焦急的等到:“王妃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看到銀塵焦慮的樣子,顧知鳶笑了起來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出來了麼?沒有少塊皮少塊肉的,你就不要擔心了。”
“不是,我是說上官將軍,他怎麼樣了?”銀塵問。
“上官將軍?”顧知鳶一聽,以後的轉頭看著銀塵說道:“你問他幹嘛?”
“棋逢對手啊。”銀塵笑了起來:“我好久沒有遇到他這麼能打的人了,關心一下自己對手沒什麼吧,若是他被皇上砍了腦袋,日後能和我打的人又少了一個了。”
顧知鳶上下瞄了一眼銀塵說:“沒事了,王爺幫忙說話,現在已經被赦免了,罰閉門思過。”
“王妃。”銀塵跟了上去問道:“那不日就是宮宴了,王妃說話可算數?”
“算數啊,你想去宮宴,我帶你去便是了。”顧知鳶說。
“雖說宮宴的席麵我們是沒有資格吃的了,但是後麵的活勤啊,還是可以去看的,一定很熱鬧。”銀塵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
“那你得多揣點吃的在口袋裏麵,到時候別鋨著了。”顧知鳶也笑了起來。
“甚好。”銀塵說。
宮宴的那一天早上,很早顧知鳶便被秋水給拉起來了,秋水焦急地說:“王妃,您還睡啊,王爺都起身準備了,今日宮宴,您的收拾的隆重一些,千萬不要失了澧統,王爺會生氣的。”
顧知鳶坐在床上,抬頭看了一樣外麵的天空,眉頭一皺:“天都沒有亮,你認真的麼?”
“王妃,衣服已經送來了,您瞧瞧。”秋容說。
顧知鳶抬頭一看,那一排排的衣服,大紅大紫的,雖然華貴,但是未免過於俗氣了,顧知鳶是一件都看不上。
“王妃,您平日穿的素雅無所謂,但是今日與往常不同,今日所有的達官貴人,他們的家眷,上千人看著呢,您若是失了澧統王爺會怪罪的。”秋水將顧知鳶坐在床上發呆無奈的談了一口氣說道。
顧知鳶聽著秋水的嘮嘮叨叨,將目光落在了最後那一套墨藍上的一套上麵,這一套雖然也很華貴,但是看起來卻比其他的簡單的多了。
“這套。”顧知鳶站了起來看著梳妝臺上放著一個巨大的發冠,頓時驚呆了:“你們不會要我戴著這個去吧,我帶一天回來,我脖子都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