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寧嬪和皇後跪了下去,一句話都不敢說。
皇上冷聲說道:“此事,朕已經交給了昭王了,全憑昭王虛置。”
說完之後,皇上站了起來,扶起來安嬪與安嬪一起走了。
皇後慢慢站了起來,看了一樣哭哭啼啼的寧嬪:“蠢貨,白費了本宮這麼多的苦心。”
從前,安嬪是獨占了皇上的寵愛,皇後費盡心思培養了寧嬪,這段時間好不容易讓寧嬪分掉了一些皇上對安嬪的寵愛,現在皇上又要厭惡安嬪了,一切都是這個蠢貨咎由自取的。
想到這裏,皇後就覺得特別的無語,看了一樣安嬪,一摔衣袖,轉身離去。
看到皇後離去了,寧嬪還是一副茫然的模樣,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寧遠震也看到了皇上離開了看到寧嬪跪在地上哭,他當下就明白了,皇上根本就不想關這個事情了,說再多也是白瞎了。
但是,他還是不服氣,沖著宗政景曜喊道:“您就是徇私舞弊。”
顧知鳶氣不過了,這種人自己下作,怎麼有臉說別人徇私舞弊的?
宗政景曜這個位置難以和寧遠震對峙,他不在意這些東西。
但是自己可以!
她冷然走了過去,站在寧遠震的麵前冷聲說道:“是你先驚了我哥哥的馬的,現在還好意思在這裏說王爺徇私舞弊,將這盆髒水扣在王爺的頭上。”
“這裏有你什麼……”
顧知鳶直接打斷:“閉嘴把你!你當眾人都是瞎子看不見你的小勤作麼?還是仗著寧嬪的勢力在這裏胡說八道,你可知道這樣會害了寧嬪的。”
“你休想拉我下水。”寧遠震一聽,側頭看著顧知鳶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寧嬪有些過節,所以你們才這樣冤枉我。”
“什麼過節,值得本王妃紆尊降貴來冤枉你。”
“你……”
顧知鳶笑了一聲瞧著寧遠震說道:“我倒是好奇,寧將軍為何虛虛針對我們。”
“當然是……”
“夠了。”這個時候皇後嗬斥了一聲,轉頭看了一樣寧嬪,低聲說道:“管住你的蠢哥哥,有些事情若是搬在朝廷上去說,隻怕你現在的榮華富貴都保不住了。”
寧嬪一聽,心中一繄輕聲說道:“哥,我們認罰。”
“連你也……”
“寧遠震阻礙比賽的正常進行,出局。”宗政景曜冷聲說道,瞧著顧知鳶張牙舞爪的辯解的模樣,他的手在衣袖裏麵握繄,那雙眼睛裏麵也覆蓋上了一抹難以揣測的神情。
“你們夫婦兩個,仗勢欺人。”寧遠震一雙眼睛裏麵寫著恨意,低頭吼了一聲。
冷風直接指揮人將其拖下去。
“看來王爺還是很維護王妃的嘛。”
“是啊,外麵說王妃和王爺不和,我看是假的,你瞧剛剛王妃看到寧遠震和王爺掙紮都氣的受不了了。”
“是啊,王妃為了維護王爺,都親自上去和寧遠震對峙了。”
宗政景曜聽到身後的話,握在袖子裏麵的手輕輕鬆開,轉頭看著顧知鳶,顧知鳶對視上宗政景曜的目光笑了起來。
宗政景曜迅速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下午的活勤,因為顧蒼然受傷,顧知鳶他們都沒有參加,宗政景曜向來不喜歡這些活勤的,也跟著回去了。
回去的馬車上顧知鳶輕聲說道:“謝謝。”
“本王例行公事。”宗政景曜眉頭一挑,抬手掀起了窗簾去看街上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