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的勤作很快,很快訂好了新的牌匾,回來的時候,家中的人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顧國昌也走了,顧蒼然正在和來恭賀的沈毅說話,沈毅看到顧知鳶之後站了起來說道:“昭王妃,好久不見。”
“誒。”顧知鳶愣了一下:“你這段日子去什麼地方了?”
“回家去了。”沈毅說:“竟然沒有想到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改變。”
“咳咳。”顧知鳶輕咳了兩聲:“你錯過了精彩的地方。”
“那也沒有辦法。”顧蒼然說:“沈家是從不插手皇世的事情,他這一次出手救人,被他父親知道了,帶回去好好教育了一番。”
“你瞎說什麼呢。”沈毅眉頭一皺:“我父親太迂腐了,治病救人,難道還分貧賤麼?”
“你就是天生反骨,和你父親對著幹。”顧蒼然拍了拍沈毅的肩膀說道。
“你又好得到什麼地方去?”沈毅斜著眼睛看著顧蒼然說道:“同樣是天生反骨,你還虛偽,表麵恭敬。”
“咳。”顧蒼然咳嗽了一聲說道:“知鳶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給你弄了好東西。”顧知鳶說:“你跟我來。”
沈毅和顧蒼然一聽,跟著顧知鳶來到了門口,隻見門口的牌匾上寫著:永安將軍府。
“嘖。”沈毅背著手說道:“你已經有自己府邸了,封侯拜相也是時間問題了。”
“借你吉言。”顧蒼然笑了,側著頭看著笑顏如花的顧知鳶,自己隻有不斷的強大起來,才能永遠守護好顧知鳶的笑容。
原先不知道顧蒼然已經搬出來的眾人,還去顧家送禮和拜訪了,隻是和顧國昌談天說地,聽著顧國昌吹牛的眾人,看到了這個牌匾知道顧蒼然搬到這裏來之後,吩咐上門恭候,顧蒼然感覺自己一天就接待上門拜訪的人都夠累了。
還有無數提親的人,一天都能送走好幾個。
顧知鳶站在門口抱著手看著小廝又送走了一個媒婆,眉頭微微一皺,嘆了一口氣:“這新買的宅子,如今門檻都要被踩爛了。”
“這就說明顧將軍吃香唄。”銀塵蹲在門檻上瞧著漆都有些掉了說道:“王妃那工匠是不是坑你了,偷工減料了,王府的門檻都這麼多年了,也沒有踩得這麼嚴重啊!”
“嗬嗬。”顧知鳶冷笑了一聲:“自我加入王府到現在,大半年了,進入王府的人,十個手指頭都數的清。”
宗政景曜像是一座冰山一樣,若不是一定要上門去,隻怕是沒有人願意登門了。
銀塵點了點頭:“很有道理的樣子。”
顧知鳶瞧著門檻卻陷入了沉思,王府距離這裏,不過是兩條街的距離,從王府端碗湯到這來說不定都還是熱乎的,自己天天來發現這段時間宋含雪好像沒有來過。
顧知鳶都覺得奇了怪了,宋含雪怎麼不來了?
想到這裏,顧知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陷入了沉思之中,突然想到那一日宋含雪看到門口許多人登門提親一臉失落的模樣,頓時顧知鳶的心中就明白了,她眉頭一挑,對銀塵說:“你去宋家找宋小姐,跟她說,我約她去雲樓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