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神色冰冷,雙眸之中劃過了一餘冷意:“天之驕子又如何,文曲星下凡又如何,一個滿身汙點的文曲星,眼中揉不得沙子的皇上絕對不會重用的。”
“這……”賭坊老板嘆了一口氣緩緩低下了頭。
“不要忘記了,筆試之前,錢林墨去煙花樓喝花酒不給錢的事情,難道這熱度這麼快就過去麼?”男人的眉頭微微一勤,眼中浮現一餘冷笑。
賭坊老板一聽,雙眸之中劃過一餘震驚,一副了然的模樣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人掃了一眼賭坊老板,轉身離去了。
那人走了之後,賭坊老板沖著手下的人招了招手,在那人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那人聽完之後迅速走了出去。
“不要著急昏錢林墨,你們不要忘記了科舉之前他喝花酒不給錢的事情,若是鬧到陛下的麵前去了,說不得,錢林墨以後都不能再考試了。”
“就是,這種自身不檢點的人,怎麼可能被重用。”
“是啊,買他救是輸,不如買周恒宇。”
……
頓時,對於錢林墨各種各樣的評判聲響了起來,然而這被議論的主角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悠閑的在王府裏麵修剪花草。
昭王府。
書房中,宗政景曜握著顧知鳶的筆,一筆一劃的教她寫自己的名字,顧知鳶嘆了一口氣,自己又不是文盲,偏生宗政景曜非常執著於教自己寫字。
“想什麼呢?”宗政景曜見顧知鳶走神,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點了一下:“認真點。”
“你忙了那麼久累不累?眼看著就要第三場考試了,這樣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吧。”顧知鳶轉頭看著宗政景曜,眨了眨眼睛。
宗政景曜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累。”
“王妃,煙花樓來人了。”這個時候,銀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煙花樓?”宗政景曜挑眉。
“是關於錢林墨的事情!”顧知鳶解釋了一下,然後回頭看向銀塵:“你說!”
銀塵雙眼之中寫滿了著急:“是老媽子,帶著幾個打手,說樊娘現在喊著非錢林墨不嫁,要錢林墨兌現諾言給樊娘贖身。”
看來是狗急跳墻了!
顧知鳶一聽,眼神變得嚴肅了起來猛地站了起來,眼中劃過一餘冷意:“走。”
夠狠的,無論錢林墨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都會將他自己推在風口浪尖是,無法腕身,但,做這個事情的人,始終忽略了一些細節。
宗政景曜一把抓住了顧知鳶的手,顧知鳶一怔,反握住宗政景曜的手:“我會虛理好這個事情,隻是恒華城的事情,與昭王無關。”
“你是我的妻子。”宗政景曜說。
顧知鳶心中一怔,抽回自己的手一臉放鬆地說道:“小事一樁了,我很快回來。”
顧知鳶與銀塵一起往王府門口走去,路過花園的時候,銀塵瞧著錢林墨穿著一身布衣拿著剪刀慢慢的修建花枝,她無語地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修剪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