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城主府。
顧知鳶正在給上官淩把脈:“沒有什麼大問題,你若是感覺不疼了,也可以下床來走一走。”
“我覺得挺疼的。”上官淩說:“知鳶,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吃飯都要人喂啊?是不是很需要人照顧啊?”
顧知鳶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其實按照上官淩受傷的程度,可以自己吃飯的,但是看到上官淩不斷的給自己使眼色,顧知鳶說道:“是,盡量不要勤,這樣恢復的快一些。”
“銀塵姑娘,你看王妃都這樣說了就不得不麻煩你一下了。”上官淩抬頭看著銀塵一臉歉意地說道:“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沒有辦法,你看我……”
銀塵皺著眉頭抱著手:“那王妃,他不能勤,怎麼方便?”
顧知鳶:……
“你是不是蠢?”上官淩無語地翻了白眼:“我上廁所的時候,我可以爬起來一下啊……盡量不要勤,又不是完全不能怪勤,蠢……”
銀塵翻個白眼,正要反駁。
突然震耳欲聾的戰鼓聲傳來,一聲聲的士氣高漲,像是馬上就要幹起來了一樣。
顧知鳶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怎麼回事?”
“戰鼓。”上官淩一怔,下意識的想要爬起來:“好像是要打起來了。”
顧知鳶一把按住了上官淩的肩膀:“我去看看,銀塵好好照顧將軍。”
“是。”銀塵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一聲。
顧知鳶快速往駐紮點跑去。
隻見,河邊上擺著十個大鼓,現在有人拚命的敲了起來,一聲聲震耳欲聾,格外的響亮。
而,還有一道鼓聲,從對麵傳來,也是同樣激情高燃。
顧知鳶瞇起了眼睛問道:“什麼情況。”
聽到顧知鳶的話,陳副將立刻說道:“他們先挑釁我們的,我們不能示弱。”
“嗬嗬。”顧知鳶一聽笑道:“敲鼓有什麼好玩的,你真的不服,就開著船,過去給他一炮。”
說完之後,顧知鳶快步的往宗政景曜駐紮的帳篷走去。
陳副將愣了一下,一臉驚悚的看著顧知鳶。
帳篷裏麵,宗政景曜坐在書桌後麵,看著信件,瞧著顧知鳶進來,他輕聲說道:“叢賜已經收到信了,太後主張出兵,然而皇帝不敢。”
“皇帝不敢,也情有可原。”顧知鳶坐在了宗政景曜的旁邊,下意識的伸手圈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了他的肩膀上:“外憂內患一起發作,隻怕叢賜,危險了。”
聽到顧知鳶的話,宗政景曜點了點頭:“你的話雖然很有道理,可都被人欺負到了這份上來,一點表現都沒有,是不是太懦弱了。”
“以你們這個時代的思想,女兒本來就是犧牲品。”顧知鳶說。
“那本王呢?”宗政景曜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伸手摟著顧知鳶:“說的就像本王不是犧牲品一樣。”
聽到宗政景曜的話,顧知鳶突然笑了:“一個人的運氣和他經歷過的事情是息息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