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斷的求饒,依舊沒有任何的用。
“你們這樣對八皇子,陛下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昭王,你太過分了,你居然手足相殘!找不到貪汙犯,就拿八皇子頂罪!”突然,男人身上有種破罐子破摔了感覺,咆哮了一聲。
宗政景曜的手指微微一動。
寒宵撿起剛剛趙匡洪丟掉的石頭,猛地拍向了那個人的脖子。
那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安靜了下去。
他倒下去的一瞬間,從他的袖子裏麵掉出來了一個東西。
寒宵一怔,立刻撿了起來,像是一把鑰匙,又像是一個裝飾品,是銅製的,上麵沒有刻字。
“王爺,您看看。”寒宵將東西遞給了宗政景曜。
宗政景曜沒接,就那麼看了一眼,也沒說話。
趙匡洪的目光落在了那個東西上麵,他輕聲說道:“這東西,好眼熟。”
“你見過?”宗政景曜抬頭,示意寒宵把東西給趙匡洪看看。
趙匡洪接過那東西看了一眼,他皺了皺眉頭:“我好像在二皇子的手中見過一次。”
聽到趙匡洪的話,宗政景曜抬頭盯著那東西。
趙匡洪恭恭敬敬的將東西遞給宗政景曜,宗政景曜抬手修長的手指捏著東西看了一眼,對寒宵說道:“收起來。”
“是。”
“王爺。”幾個人抱著厚厚一疊賬本跑了出來:“這是我們在八皇子書房的密室裏麵找到的。”
宗政景曜看了一眼趙匡洪。
趙匡洪立刻上前去,翻了一遍賬本,越看越讓他心驚膽戰,越看越讓他害怕。
瓊州百姓賠償金。
戰亡安撫金。
堤壩重鑄金……
一筆一筆,一點一滴,全部都記錄在冊,這全是從百姓身上刮下來的鮮血,因為他拿走了這些錢,不知道多少百姓流離失所,活生生的餓死。
趙匡洪緊緊握著拳頭,猛地抬腳,一腳揣在了趙匡奇的腰上:“你該死!”
瞧著趙匡洪憤怒的樣子,宗政景曜站了起來,背著手說道:“回去了。”
趙匡洪看著宗政景曜的背影,高大,健碩,讓人信任,趙匡洪想要緊緊跟著宗政景曜的步伐,一直往前走。
他快速的追了上去。
皇宮門口。
金玉舟一瘸一拐的在原地來回走。
宮中不但不讓人出來,也不讓人進去,他都快要急死了。
一輛馬車緩緩行駛而來,停在了金玉舟的麵前。
一隻修長的手指掀開了車簾,宗政景曜緩緩下了馬車,看到金玉舟的時候說:“金大人,傷好了?”
金玉舟盯著宗政景曜的眼睛:“昭王妃生死難測,昭王不擔心?”
宗政景曜掃了一眼金玉舟,突然勾起了嘴角,金玉舟的心中一怔,他是叢陽和宗政景曜接觸最多的人,他太了解宗政景曜了,怎麼可能輕而易舉被人算計。
他喃喃自語地開口:“宮宴,我以為昭王要讓我跪下。”
“本王不屑。”宗政景曜背著手,往宮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