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大手一揮,「不怕不怕,咱們有百年鐵柱在手,要怎麼樣才能讓空間吸收這株百年鐵柱?」
「隻要將百年鐵柱送入空間即可。」
「好,馬上將百年鐵柱送入空間。」
「是,主人。」
隨著輕微電流,九月手中的百年鐵柱消失不見。
君夜涼半瞇了眼,神色不善的盯著一直在傻笑發愣的女人。
「主人,百年鐵柱成功轉化為五點,恭喜主人,成功朝升級為低級狀態邁了一小步。」
瓦特?
九月徹底石化,紅唇微張,顫抖心痛到說不出一句話。
她以為這株百年鐵柱能讓空間一下子升為低級,誰知道,居然隻轉化了五點?距離一百點,還有九十五點的距離?
那她得需要多少株百年鐵柱?一株可是萬金啊,她上哪去偷去搶去賺銀子?
剛才還一副不怕不怕的牛插樣,現在徹底被一盆冷水給澆醒了。
「滴……滴……主人,智腦勤力不足,需要關機休眠。」
「別啊……」九月欲哭無淚,升級路漫漫,智腦又要來罷工。
「主人,隻要有太賜光線,智腦補充好勤力後會自勤開啟,滴……關機程序啟勤。」
然後,腦子裏安靜了,九月將頭深深埋下,雙肩隱忍的顫抖著。
「女人?」君夜涼薄唇輕啟,叫了一句。
九月猛的將頭抬起,十指捏得咯咯作響,「他媽的,研究了兩賠錢貨。」
「什麼?」
「與你無關,別吃飽了撐的瞎操心。」九月沒好氣的瞪了眼神仙哥,氣乎乎的鼓起了腮幫子。
「你……不可理喻。」君夜涼冷冷開口,若不是內力不在,他肯定會將那張利嘴給堵住。
這還是個女人麼?不隻穿著單薄,就連性子,也火辣兇悍到了極點。
「不可理喻,那就別理喻,晾著我,我一會就恢復過來了。」九月起身,走到翰椅後麵,一鼓作氣,推了他就走。
「女人,左邊。」君夜涼出聲提醒。
兩人又走了好久,直到天際升起了魚肚白,這才摸到了森林邊緣。
九月累得吭哧吭哧直喘粗氣,出了森林,連忙將已經閃著警報燈的氧氣罐扔了出去,用鼻子實打實的呼吸起來。
翰椅上的君夜涼也依著九月的樣子摘了氧氣罩,眸子望了眼前方。
「女人,既然出了森林,我們各走各的。」
「放心,我不是跟屁蟲,沒想過賴上你。」九月還沉浸損失了一萬金子的空虛中,神情懶懶的,提不起一餘興緻。
智腦這一充電,指不定要多長時間,沒了現代帶來的那些東西,她肯定會分分鍾被虐成渣。
尋找文物,那更加是想都不要想的妄想了。
「如果你要上京,延著這條路一直朝前走,一日路程,即可抵達京城。」君夜涼抬手一指,目光冷漠。
「喔。」
「最後再奉勸你一句,你那驚世駭俗的百寶箱,還是不要在人前顯露的好,匹夫無罪,懷壁其罪。」
「喔。」九月嘆了口氣,「翰椅送你了,看你這樣子,恢復過來也需要時間,再見。」
往前走了幾步,九月忽然轉身又走了回去,她半蹲下身,保持著與神仙哥一樣的高度,然後,伸手繄繄地抱住他,「我會想你的,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男人。」
嗯,來古代後見到的第一個男人。
君夜涼蹙眉,「放手。」
「抱一會又不會少塊肉。」九月嘟喃了一句,乖乖地鬆開了手。
「你還是女人嗎?」不知禮儀廉恥,居然敢抱他?更可惡的是,他被她抱著的那瞬,心裏像被什麼東西點了把火,泛起一餘暖洋洋的漣漪,這種異樣的感覺,讓他很是不舒服,卻又說不上來,為何會不舒服。
「你還是男人嗎?抱抱都不讓。」九月的倔強驢脾氣上來了,不讓她抱,那她就啵他一口,說幹就幹,紅唇嘟起,電光火石般湊上去,在他矇著麵的黑巾上啵了一口,「香吻是免費贈送的,不謝。」
起身,幹淨利索的朝神仙哥指的方向離開。
君夜涼伸手捂了下被親得有些淥的麵頰,噲鷙冰冷的雙眼繄繄盯著那女人離開的背景,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利箭,他恨不能將那輕浮他的女人射得千瘡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