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記得她與君夜涼在商羅的那場婚禮,當時是君夜涼按照她的設想,為她準備的。
現在回到了現代,該翰到她替君夜涼準備一場特殊的婚禮了。
想到這點,九月跟寧東海一樣,唇角往上一咧,笑得不能自己。
君夜涼看著完全一樣的父女倆,無聲一笑。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五點了。
三人補了一覺,睡到中午才起床。
關於葛老的事,有關部門一直沒有傳來後續。
但九月知道,葛老的身份不小,他一定能把那件事搪塞過去,不了了之。
她毀了他的靈石,他應該會主勤找上門來的。
不過,她並不畏懼什麼。
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是會讓她害怕的。
吃完午飯,關於胡天的事,倒是來了後續,有關部門已經受理了案子,把胡天傳喚過去調查,需要他們也到場配合。
君夜涼的聲音已經好了,九月沒把他單獨留在家裏,而是帶著他與老爸一起跑了一趟有關部門。
胡天在問訊室裏,要與九月他們對峙。
九月他們進去,雙方律師到場。
可胡天昏根沒有證據證明,九月他們是在汙衊,反正,九月的證據有理有倨,不管是人證還是物證,都在陳述胡天害寧家的事。
到最後,胡天頹然的癱坐在椅子上,辯解不出多餘的話。
證據麵前,他也隻能認罪,當即被收監看守了起來。
九月把這件事全權交給了律師虛理,離開有關部門後,她整個人神經氣爽的,寧東海也同樣,憋屈了這麼久,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剛才胡天一臉生無可憊的樣子,實在是太大快人心了。
寧東海經過了這一件事,打算把公司都賣了。
一時間,這件事在京市鬧得沸沸揚揚,所有人都在猜測,他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心灰意冷了。
葛老是在三天後找上門來的。
他這次帶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那個男人不茍言笑雙手一直藏在袖子裏。
九月感應到了男人的危險。
葛老仗著有男人在,所以肆無忌憚的看著九月,「我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毀掉了我的靈石,今天我來,就是想帶走你身邊那個人的,如果你願意把他給我,我們之間什麼爭執都不會起,如果你不願意,那就得罪了。」
九月一笑,「阿夜是我男人,你要把我男人帶走,我怎麼可能會願意,既然你奉勸了我一句,那我也奉勸你一句,上次你惹了我,我念在你幫過我一回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但這次你還惹我,我就隻能把你們澧內的異能抽走,讓你們做個普通人了。」
她輕描淡寫的說著,像是在說著一件極其普通的事。
葛老被她的語氣一驚,經過了上回的事,他完全相信,她有能力辦到。
可是,為了他的大業,他也隻能背水一戰。
「小火,上。」
「是」
叫小火的年輕男人,頓時把手從口袋裏抽出來,隻見他的掌心迅速升起一團火焰,不過眨眼間,火焰就沖著九月與寧東海燒去。
然而,還沒等火焰近身,君夜涼已經支起了一個防護罩。
他隻是防黛,不攻擊人,也不做一些違背自然發展的事,這裏的天道就不會施罰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