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楓瑤聽到這話,不禁被氣笑了,反問道:“德妃是誰,她是瘋了嗎?淳於昭儀溺水和我有什麼關係,讓我過去對峙什麼,更何況我一直在這睡覺,怎麼可能去殺人呢?!”
若蘭低聲道:“德妃就是從前的殷夫人,她從夫人之位升到了德妃,之所以讓您去對峙,是因為淳於昭儀手裏拿著您的一條手帕。”
“我的手帕?”南楓瑤眉頭微皺,從懷裏拿出自己的手帕,不禁疑惑道:“我的手帕明明在自己身上,那條手帕是哪裏來的?”
說話間,芝蘭悄悄走了進來,焦急道:“太子妃,您從窗戶跳出去吧,從後門離開,到時候皇後娘娘就說您早就離開了,這樣就有不在場證據了!”
然而芝蘭話音剛落,德妃便帶著人闖了進來,諷刺道:“太子妃這是要去哪裏啊?莫不是做賊心虛,想要逃跑了?”
南楓瑤聽到這話,不禁看向門外,隻見申後被推倒在地,不知傷到了哪裏,被小宮女給扶了起來,看到這一幕,南楓瑤抱著無憂上前就給了殷夫人一巴掌。
殷夫人被打蒙了,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南楓瑤,質問道:“你敢打我?本宮是皇上的德妃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殺人犯,來人呐,把她給我抓起來!”
南楓瑤冷眼看著殷夫人,話落下後又甩了她一巴掌,冷漠道:“就算你是德妃,膽敢推到皇後娘娘,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打你一巴掌都是輕的,如今你有口出狂言汙蔑我是殺人犯,就算是立刻把你拖出打死,鬧到父皇那兒去父皇也不會說什麼。”
殷夫人雙手捂著臉,疼的她淚流不止的哭訴道:“你這個小賤人,欺人太甚了!”
刁嬤嬤扶著殷夫人後退了兩步,勸說道:“娘娘您冷靜些,咱們辦正事要緊,等她倒了台,咱們想怎麼折磨她就怎麼折磨她!”
殷夫人也覺得很有道理,不再與南楓瑤爭辯打自己的事,憤憤不平的指責道:“太子妃,淳於昭儀懷著身孕,被人推進湖中溺亡,她手裏捏著你的手帕,難不成你還想抵賴嗎?”
南楓瑤把無憂交給若蘭抱著,從懷裏拿出自己的手帕說道:“德妃娘娘看好了,我的手帕就在這,而且今日一下午,我都在這裏睡覺,德妃娘娘僅憑一條手帕就認定凶手是我,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過分?她死時定然是想反抗的,說不定那手帕就是她掙紮時握在手裏,殺她的人做賊心虛把人推進湖裏就跑了,卻沒有注意到有人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南楓瑤笑了,看著殷夫人說道:“我就不信了,我好好的在這睡了一覺,根本連屋子都沒出去過,怎麼就能去禦花園殺人了,我倒要看看這個證人是誰,你把她叫進來吧。”
殷夫人冷哼一聲,諷刺道:“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讓她進來萬一被你殺了,豈不是讓你逍遙法外了,證人本宮已經送到皇上那去了,太子妃若是問心無愧的話,就過去對峙一下,若不是你,也可以自證清白。”
南楓瑤瞥了一眼殷夫人,心知這事定然是有人存心誣陷自己,若是不去的話,隻怕不會善罷甘休。
“若蘭你帶著無憂留在這。”南楓瑤囑咐一聲,親了一下無憂的額頭轉身離開。
若蘭想要跟著,殷夫人故意伸出腳,想要去絆倒若蘭,若蘭是習武之人反應極快的,注意到她伸出腳,毫不客氣的一腳踩在了殷夫人的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