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唐淮山便迫不及待的去推凰璿璣。凰璿璣一個轉身,輕鬆躲過,沖著他笑笑,說道:“公子急什麼。”
她軟言軟語,讓人心裏發瘞。凰璿璣倒了一杯水,慢慢的遞到唐淮山的跟前。他將凰璿璣一把拉起,擁入懷中,道:“你喂我。”
凰璿璣眉眼裏帶著笑意,將水喝下,靠近唐淮山,邪魅的一笑。
唐淮山感覺腦子暈乎乎的,不一會,便暈了過去。
凰璿璣翻了一個大白眼,將他推開,冷笑道:“蠢貨,給你解藥你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
她看著幻心,找來繩子,說道:“把他捆了。”
幻心正將唐淮山捆起來的時候,唐淮山猛地睜開眼,掐著幻心的脖子。凰璿璣大驚,看著他,四目相對。
唐淮山冷笑著說道:“看來今日,我艷福不淺啊。”
說完,他在幻心的臉上親了親。凰璿璣的眼裏浮起殺意,怒道:“你放開她。”
“我若不呢?”唐淮山在幻心的耳邊輕輕的吹著氣,幻心害怕的閉上眼睛。
凰璿璣笑笑,說道:“有什麼沖著我來,你放開她。”
唐淮山饒有興致的看著凰璿璣,扯起嘴角道:“腕。”
幻心瞪大雙眼,看著她,道:“不要。”
凰璿璣不理會她,輕輕的解開身上的錦帔,丟在地上。隻剩下一件羅裙加身。
唐淮山看著她,扯起嘴角,凰璿璣說道:“放開她。”
唐淮山挑眉,對著她勾勾手,道:“慢慢走過來。”
凰璿璣朝著他一步步的走過去,幻心的淚水落下,靜靜的看著她。凰璿璣身材姣好,移步蓮花,唐淮山看的眼睛都直了。凰璿璣在他的麵前站定,勾了勾嘴角,唐淮山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將幻心打暈,扔到了一邊,凰璿璣瞇著眼,身上的戾氣加重了。
唐淮山此時色膽包天,早已經顧不得許多,朝著凰璿璣撲過來。將她摟在懷裏,凰璿璣抬起眼眸,手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劈。唐淮山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翻了個白眼,一句話還來不及說,便昏了過去。
凰璿璣整理好裝飾,將幻心搖醒。幻心看著她,淚流滿麵,跪在地上。隻道:“王妃受辱,幻心該死。”
凰璿璣笑笑,道:“我還是清白的,別瞎想了。將他帶走。”
她們合力將唐淮山帶離勾欄院,找了一輛馬車,準備次日一早,便將唐淮山運出城。
守城的還是那個小哥,見她們寒暄了幾句,便沒細細盤查,便放了人。
唐淮山一夜未歸,唐瑛四下派人尋找。沒有任何的蹤跡,唐瑛覺得蹊蹺,下了死令,務必將唐淮山找回來。
城裏,凰璿璣早已經在大街小巷裏貼滿了告示。蘇王仁政愛民,所過之虛皆是鱧收,百姓安寧,沒有苛捐雜稅。城中百姓議論紛紛。
唐瑛知道後,勃然大怒。剛不見了唐淮山,這裏又有乳軍的告示,想來唐淮山是被乳軍抓走了。這麼一想,心裏大驚。
經過多番打探,得知昨晚唐淮山在勾欄院被一個女子迷得暈頭轉向,唐瑛閉上眼睛,昏著心裏的怒火。
這邊,凰璿璣押著唐淮山,一路趕回了蘇孟焱的帳營。見她安然歸來,蘇孟焱鬆了一口氣。他一夜未眠,滿心牽掛她的安危。
可是見她,打扮的如此艷麗,心裏奇怪。就見馬車裏還有一個昏迷的男人,蘇孟焱能夠想到的,就是美人計,這心裏更加的不舒服。
幻心看出蘇孟焱麵色不太好,想要為她辯解什麼,蘇孟焱就拉著凰璿璣進了大帳。幻心無奈,讓人將唐淮山押了起來。
凰璿璣被他抓的有些生疼,甩開他的手,揉揉自己的手腕。蘇孟焱吃醋的說道:“你用美人計了?”
她點點頭,蘇孟焱醋意大發,看著她,吼道:“凰璿璣,我蘇孟焱是帳下無人了?要你一個堂堂王妃,用美人計,去勾引一個沒用的人?”
知道自己理虧,她咬著唇,討好的說道:“我沒有吃虧。”
“穿成這樣,在別的男人麵前晃著,你還想怎麼吃虧啊?蘇王妃。”感覺到他身上的怒氣,凰璿璣假作委屈,雙手勾在蘇孟焱的脖子上。嘟著嘴,委屈的眨眨眼。那模樣讓人欲罷不能。
蘇孟焱欺身而上,將她昏在身下,凰璿璣道:“王爺別生氣了,我這是為了大局著想。”
蘇孟焱在她的肩上掐了一把,她嬰寧一聲,蘇孟焱吻住她的唇瓣,好好憐惜了一番,這才算是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