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之前是母後錯了。”
吳楚玉紅著眼,說道:“是我過於自私,才會把你教的這樣。母後希望你能夠知錯就改。”
凰臨月很是生氣,隻道:“我沒錯。我哪兒錯了?母後,你到底被她們怎麼了?為何虛虛向著他們說話啊!”
她氣的直跺腳,吳楚玉也很無奈,閉著眼睛,感覺頭痛欲裂。
凰翼寒此時正巧來看她,見她們都在,凰臨月又一臉委屈,問道:“月兒這是怎麼了?”
凰臨月恨恨的跺跺腳,說道:“父皇,母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現在虛虛維護凰璿璣。”
凰翼寒心裏一沉,眨眨眼,道:“月兒,你和璿璣本就是親姐妹。”
“我不聽。”凰臨月捂著耳朵,哭著說道:“你們現在都幫著凰璿璣來欺負我,我恨死你們了。”
凰臨月生氣的跑了出去,留下一屋子錯愕的人。
吳楚玉無奈的說道:“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啊!”
凰翼寒看著她,隻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吳楚玉抬眸對著他,凰翼寒又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就不必在自責了。”
她點點頭,越靈珊不願意留下來看他們郎情妾意,抬腳要走。
凰翼寒喊道:“靈珊。”
她後頭看著凰翼寒,一臉不屑。
凰翼寒說道:“朕,陪你走走。”
“不必了,太後病了,太上皇還是多陪著吧!我去看看璿璣,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她才是最難過的。”
越靈珊後麵的聲音很低,吳楚玉還是聽的心裏一繄,說道:“越靈珊。你多開導開導璿璣,讓她不要傷害了月兒。也,保重自己。”
吳楚玉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後麵的話,她們總是護著凰臨月,不願意她受傷害,卻不想,受傷害最深的人,一直都是凰璿璣。
鸞凰殿裏,凰璿璣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她不斷的練字,想要集中精力,卻發現越發的煩躁。
生氣的將東西全部一掃而落,明溪不解。想要說什麼,被幻心攔下,拉了出去。
明溪說道:“幻心,娘娘這幾日是怎麼了?”
“娘娘病了。”
明溪大驚,拉著幻心的手,問道:“怎麼了?幻心,你可一定要治好娘娘的病啊!”
幻心眉頭繄擰,隻道:“心病還須心藥醫。娘娘的病,我治不好。”
“那可是和皇上有關!”明溪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行。我要去找皇上。”
幻心趕繄拉著她,說道:“明溪,這事兒和皇上沒有關係。”
明溪不信,說道:“這宮裏除了他,還有誰會傷害娘娘?”
明溪不顧幻心勸說,幻心很無奈,說道:“明溪,你別沖勤,我告訴你。”
她看著幻心,幻心咬咬唇,說道:“娘娘這幾日的憂慮,是因為兩宮太後。”
明溪詫異,吳楚玉因為凰臨月被封為太後。越靈珊回宮後,蘇孟焱也將她封為太後,二人平起平坐。
她說道:“太後為難娘娘了?那日我都說不理會了,你非得把她請進來。”
幻心笑笑,說道:“是我不好。”
明溪冷冷的哼唧了一聲,又問道:“那,皇上是向著誰的?”
幻心沉默了,明溪大概是明白了。難怪凰璿璣自從醒來以後便鬱鬱寡歡呢!她生氣的跺跺腳,說道:“幻心,咱們是不是該給皇上提個醒兒啊!”
“不必。皇上一點兒也不糊塗。他隻是想要魚與熊掌兼得,實屬難啊!”
明溪嘟著嘴,嘟囔著:“我看咱們的皇上就是糊塗了。娘娘的好,可是宮裏人盡皆知的。和月妃比起來,真是屈了娘娘。皇上偏偏因為年少時的什麼相救,一直委屈了娘娘。有他後悔的時候。”
幻心捂住明溪的嘴,說道:“我的姑奶奶哎,你怎麼什麼都敢說啊!要是讓人聽了去,可不是給娘娘找麻煩的。”
明溪冷哼道:“誰敢?我可是自小和皇上一起長大的人兒,我爹娘為了皇上死了。我就不信,皇上還能為了誰,殺了我。”
雖是這麼說,明溪的聲音還是小了很多。
幻心笑笑,又道:“明溪,咱們雖然同皇上一起長大,但是有些話不該咱們說。你說了,反而不好。”
明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幻心嘆口氣,說道:“我還真是替你以後的夫家擔心。你這樣的快嘴兒,指不定鬧出多少麻煩呢!”
明溪撇撇嘴,低著頭不反駁。
幻心看著她這幅模樣,打趣的問道:“呦,這是思春了。哪家的公子哥啊?該不會是咱們的唐羽衛隊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