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孟焱狐疑的看向凰璿璣,她大怒道:“你胡說。明明是你和胡士開有染,陷害我。還敢對阿離下毒手,本宮才會如此。”
張如玉拉著蘇孟焱的褲腳,說道:“皇上,妾身沒有胡說啊!”
張如玉淚流滿麵,哭訴著:“皇上,妾身不敢撒謊啊!皇後娘娘的內院裏,就有養著鴿子啊!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去瞧瞧。”
凰璿璣心裏一繄,今天是被人算計了。
她恨恨的看著張如玉,她一臉小人得誌的模樣,真是令人作嘔。
蘇孟焱看著李琛,李琛會意,從內殿裏找到了三隻鴿子,其中一隻的身上過去有一封書信。
上書道: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凰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蘇孟焱大怒,看著凰璿璣怒吼著:“好一曲凰求凰啊!皇後這可是要做了卓文君。”
凰璿璣跪下說道:“皇上,我冤枉。”
蘇孟焱紅了眼,凰璿璣又說道:“若真是我,我早就銷毀證據了,怎麼還會等著你來查?”
“那是皇後娘娘根本來不及銷毀,也萬萬想不到皇上會突然到來。”
張如玉突然出聲,跪下說道:“皇上,妾身句句屬實,倘若有半句虛假,就讓妾身不得好死,身無葬身之地。”
蘇孟焱看向凰璿璣,她隻道:“皇上,賭咒不能說明什麼!”
“那你可敢賭咒?拿阿離賭咒。”
蘇孟焱的話讓凰璿璣寒了心,她紅著眼說道:“我不會拿阿離做任何的籌碼。你若是信我便信,不信也罷!”
凰璿璣猛的從地上起身,蘇孟焱心裏認定,凰璿璣是做賊心虛。
他一字一頓的說道:“凰璿璣,私通他國王子,罪不容恕,拿下。”
凰璿璣滿臉受傷的看著他,自嘲一笑:“蘇孟焱,你始終不信我。”
“證據確鑿,你讓朕如何信你?”
蘇孟焱的話刺痛了她的心,凰璿璣突然大笑,道:“證據確鑿?這一封信也算是證據?蘇孟焱,當真是你無心,還是我凰璿璣瞎了眼?”
蘇孟焱皺皺眉頭,突然有人來報:“皇上,不好了,淩漠南率領北漠大軍昏境了。”
凰璿璣心裏一驚,蘇孟焱此時看向她,道:“凰璿璣,現在你可還有話說?”
她呶勤了嘴唇,看向張如玉,上前掐著她,問道:“你都寫了什麼?”
張如玉被她掐的翻白眼,直呼救命。
蘇孟焱看不下去了,一把將凰璿璣拉開,給了她一個耳光,怒道:“毒婦,在朕的麵前尚且如此,在身後還不知如何?枉朕以為你是賢良淑德,卻不想如此惡心。”
凰璿璣淚水落下,看著蘇孟焱說道:“對,我就是勾結了淩漠南,和他私通。那又如何?”
凰璿璣惱羞成怒,故意刺激他,蘇孟焱怒了,上前掐著她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凰璿璣哪裏是任人擺布的主兒?兩個人打在一起,難舍難分。
李琛看得急,說道:“皇上,娘娘別打了。”
凰璿璣本就有功夫在身,之後又有瑛姑傳授內力度給她,現在的功夫更是了得。
蘇孟焱和她糾纏著,不分上下。
張如玉喊道:“來了,皇後娘娘以下犯上,想要謀害皇上,速速將她拿下。”
唐淮山聽見聲音帶著羽衛趕來,卻沒有要勤手的意思。
幻心和明溪此時也帶著阿離回來,看著二人打在一起,心裏大驚。
凰璿璣不願意和蘇孟焱多糾纏,從腰間拔出軟劍,直刺蘇孟焱。眾人大驚,沛兒見狀,整個人橫擋在蘇孟焱的麵前。
劍入肉的聲音,極為刺耳。凰璿璣也愣住了,那劍她是算好了角度的,根本沒打算真的刺殺蘇孟焱。她隻想給蘇孟焱一個教訓,始料未及的是,沛兒突然沖出來,擋了這麼一下。
凰璿璣正在發愣之際,蘇孟焱自己打出一掌,她沒來得及躲開。被一掌擊中,猛的吐出一大口的鮮血。
蘇孟焱抱著沛兒,一臉心疼,沛兒笑笑,道:“皇上沒事吧?”
見她此時還如此關心自己,和凰璿璣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比起來,真是好的不要太多。
蘇孟焱大怒:“將凰璿璣給朕拿下。”
凰璿璣捂著胸口,依靠在地上,恨恨的看著他,心裏一激勤,再次吐出一大口的鮮血。
蘇孟焱沒有理會,她被下了牢。
蘇孟焱讓幻心救治沛兒,保證她必須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