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璿璣笑笑,隻道:“我還有一計,也許能夠救凰臨月。”
“什麼?”
凰璿璣說道:“張如玉和胡士開有染,皇上若是信我,大可以拿張如玉的性命作為要挾。胡士開若是對她有情,自然會交出解藥。若是胡士開無視她的生死,皇上到時候在出兵也不遲。這樣貿然出兵,若是讓人知道了,隻怕壞了皇上的名聲。”
凰璿璣至此仍在顧及蘇孟焱的名聲,可是蘇孟焱卻認為,張如玉是他的妃。不管張如玉是否背叛自己,都不該拿她作為賭注。何況,他並不信張如玉背叛他。畢竟,他還是能夠分辨出區別的。
蘇孟焱說道:“朕相信如玉是清白的。”
凰璿璣感覺心裏一疼,他信任張如玉,那就不信任她了嗎?
她紅了眼,笑笑,哽咽的說道:“那皇上,便依著自己的想法做吧!”
蘇孟焱便沒有注意到她的變化,摟著她的肩膀,笑著說道:“朕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蘇孟焱以為,凰璿璣愛自己,會不顧一切,會一直這麼愛著他。卻忘了,他不給她回應,心也是會漸漸變涼的。
蘇孟焱親自率兵出征,駁回北漠汗王的書信,直接宣戰。
胡士開冷冷一笑,對著淩漠南說道:“看來我真是想錯了呢!我以為蘇孟焱真的如傳說中那麼疼愛凰臨月,看來,這解藥是多餘的了。”
胡士開說著要將解藥扔了,淩漠南手快一步,想要搶過來。卻不想,胡士開隻是輕輕一轉手腕,淩漠南剛拿到手的解藥,還沒有來得及捂熱,就被胡士開奪回走。
淩漠南看向他,胡士開笑笑說道:“漠南,別忘了,你這功夫,可是我所教。”
胡士開冷冷一笑,淩漠南有些發恨,他又說道:“看來這藥,還是一個好東西啊!”
淩漠南翻了一個白眼,並不想要理會他。
此時,士兵來報:“胡安達,蘇皇率兵來戰了。”
胡士開看向淩漠南說道:“你出征還是我出征?”
淩漠南不搭話,胡士開挑挑眉頭,說道:“若是你去征戰,打贏了蘇孟焱,這解藥我便送給你。若是我去,我贏了,那凰璿璣,可是必須要入北漠的。”
淩漠南聽了,氣憤的拿起尖槍,挑槍上馬,立刻出戰。
蘇孟焱見來人是淩漠南,說道:“淩漠南,你打不過我的。我勸你還是乖乖交出解藥,以免大勤幹戈,有傷兩國交情。”
淩漠南說道:“蘇孟焱,我不管兩國恩怨,我隻想要救凰璿璣。”
“璿璣是我的妻子,不需要你來救她。”
蘇孟焱最不喜歡別人覬覦凰璿璣,偏偏,愛慕凰璿璣的人那樣多,多到讓他有所畏懼。
淩漠南不屑的說道:“妻子?你若是真的將她當做妻子,就不該如此。”
蘇孟焱也來了脾氣,兩個人都拍馬上前,打在一起。
看著二人打的難舍難分,胡士開咧開嘴笑了,讓人拿來戰鼓,親自擂鼓。
淩漠南看向他,一臉恨意,卻不得不和蘇孟焱繼續打鬥著。
因為一時分心,蘇孟焱將淩漠南刺傷。他翻身落馬,蘇孟焱將他刺於劍下。
胡士開看著眼前的一幕,冷哼道:“廢物。”
邊上的人問道:“胡安達,王子怎麼辦?”
“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胡士開看著淩漠南被抓,心裏隱隱有些高興。淩漠南一旦被抓,北漠的大權,他又能夠拉回一半。
胡士開樵著腦袋,說道:“你,書信一封報說給汗王,看看汗王打算如何虛置這件事情。”
另一邊,蘇孟焱抓了淩漠南,將他押入帳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