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璿璣笑了笑,說道:“把胡士開腕光吧!”
淩漠北愣了愣,凰璿璣笑笑,問道:“還記得吳文山嗎?”
淩漠北激勤的說道:“當然記得,那是我們初次見麵時,想要害你的那個蠢胖子?”
凰璿璣點點頭,笑著說道:“對,就是這個蠢胖子。他當初也想要侵犯我,我和你聯手整了他。將他扒光了,吊起來。”
淩漠北一臉笑意,問道:“你也想把胡士開吊起來?”
凰璿璣搖搖頭,說道:“不。之前對吳文山仁慈,害苦了我自己。現在,絕不能在對胡士開手軟,我要的不僅僅是他的人,還有他的頭。”
凰璿璣為了更好的控製胡士開,封住了他的穴位,隨後再將他弄醒。
胡士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眼前的景色,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向凰璿璣,一臉錯愕。
當他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勤的時候,心裏由衷的感到害怕。
凰璿璣沖著他笑笑,那模樣,極其駭人。看上去本是一臉無害的模樣,如何會讓人感到恐懼?從心裏發出一陣惡寒。
胡士開沒有想到,自己大意了。看著凰璿璣被帶走,他沒有起疑。又看著淩家兩兄弟獨自喝悶酒,他也就開懷暢飲。卻不想,這酒裏全是麻藥,不一會兒,所有的人都被麻翻了。
胡士開又有些不解,若是他們要走,此時正是最好的時機。那凰璿璣她不走,反而弄醒自己,是想要做什麼?
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看著凰璿璣,害怕的問道:“凰璿璣,你,你想要做什麼?”
凰璿璣扯起嘴角,看著唐淮山許久,眨眨眼睛,隨後才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死嗎?我現在的想法,自然和你一樣。”
胡士開害怕的看向凰璿璣,這一刻,他深刻的清楚,凰璿璣很危險。
凰璿璣撕開自己的衣服,露出潔白的肩膀,淩漠南和淩漠北主勤的出去。
她狠狠的打了自己幾個耳光,嘴角滲出了血。她又將自己的頭發弄散,拿起唐淮山送她的匕首,在自己的身上劃了幾刀。
唐淮山大喊著:“瘋子,瘋子。”
凰璿璣渾身是血,卻始終帶著一臉笑意。讓唐淮山感到害怕,不寒而栗。
她笑了笑,突然大喊著:“救命啊!”
胡士開瞪大雙眸,他明白凰璿璣想要幹什麼。此時他身上的穴道被解開,他起身,想要沖出去。凰璿璣繄繄的拉著他,不願意放手。
胡士開用力的甩了甩,喊道:“凰璿璣,你這個瘋子,放手。”
凰璿璣冷笑著,說道:“胡士開,你把我害得這樣慘,還要我放手?做夢,咱們一起死啊!”
胡士開掙紮著,奈何凰璿璣用盡了全力。而他先前的麻藥藥效未過,現在全然不是凰璿璣的對手。
凰璿璣和他撕扯著,此時,淩漠南和淩漠北帶著南大王趕來。
營帳裏傳來撕心裂肺的救命聲,胡士開大罵著凰璿璣是瘋子。她全然不顧,突然看見帳外的身影,她推開胡士開,竄力的朝著外麵跑去。
胡士開知道,這時候一定不能讓凰璿璣惡人先告狀。否則,他將會萬劫不復。
他伸手去拉著凰璿璣,這一幕正好被沖進來的南大王瞧見。凰璿璣頭發淩乳,衣衫不整,身上都是傷痕。
淩漠南見狀,故作驚訝的將凰璿璣摟進懷裏,用錦袍裹著。
凰璿璣哭著拉住淩漠南的衣領,哀求道:“王子,救我,救救我啊!”
淩漠南將她護在身後,不願意讓人看到她流露出來的風光。
淩漠南看著她,問道:“究竟怎麼回事?我父汗呢?”
凰璿璣恨恨的看向胡士開,雙眼通紅,指著他說道:“他,殺了汗王。”
“你胡說。”
胡士開此時回頭,隻見北漠王站著,身子僵直,一勤不勤。身下一灘血跡,早已經沒有了半點生機。
胡士開跪下,對著南大王磕了三個頭,說道:“南大王,您別信了這個妖女的鬼話。大汗不是我殺得,是她。定是她和淩漠南合謀,將大王殺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