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不明白,問道:“娘娘,此話怎講?”
張如玉冷笑著,說道:“之前咱們想盡辦法,想要靠近永容,都沒有辦法。現在永容被交給吳文佳帶,她身邊的人,可沒有那麼嚴密吧!”
翡翠點點頭,又說道:“娘娘高明。若是到時候永容出事,吳文佳也必然腕不了幹係。而凰臨月,也勢必會反擊。”
張如玉笑笑,隻道:“去吧,拿些銀兩,買通她身邊的人。不要讓人發覺了,做的幹凈些。”
翡翠道是。
北漠,凰璿璣接到了幻心和明溪的來信。她們簡單的敘述了凰臨國近來發生的變化,凰臨月被禁足,吳文佳成為副後。蘇孟焱獨宿鸞凰殿,偏疼阿離。一切的一切,都讓凰璿璣有感而發。
蘇孟焱這麼做,她心裏清楚是因為什麼。愧疚,對她的愧疚。
凰璿璣不屑的輕笑出聲,自言自語的說道:“何必呢!”
她燒了信件,輕樵自己的小腹,肚子裏的生命,在健康的成長。她便安心了。
將自己的情況告知,隻報喜不報憂。
幻心她們收到來信,欣喜不已。知道凰璿璣如今有淩漠南和淩漠北二人保駕護航,頓時安心不少。
明溪說道:“娘娘這一走,皇上倒是看明白了自己的心了。”
幻心輕嘆一口氣,說道:“那又能如何呢!娘娘在的時候,受了那樣多的委屈。就算皇上現在如何愧疚,也換不回娘娘了。”
二人坐在小臺階上,相互依偎著。
鸞凰殿裏,吳文佳哄著永容吃了些東西,不一會兒,他便哇哇大哭起來。
吳文佳沒有太在意,以為他是鬧了情緒,好心哄著。永容就是不願意吃,又吵又鬧。
吳文佳放下碗,哄著他好一會兒,永容在她的懷裏掙紮著,死命的哭喊著。
明溪和幻心聽見了哭聲,走進來一看,永容哭的厲害。眉頭都擰成一團,小臉通紅,很難受的樣子。
明溪接過來,哄了好久也不見停。這可是急壞了吳文佳。
她道:“這可怎麼是好?這孩子,先前乖的很,今日怎麼鬧得這樣厲害。”
幻心看了看桌子上放的粥,問道:“娘娘,這可是小皇子的事物?”
吳文佳點點頭,幻心拿過來聞了聞,又看了看裏麵的東西。
覺得不對勁,說道:“這是豬肝粥?”
吳文佳點點頭,道:“我見永容最近氣色不好,想著給他補補氣色。這粥沒問題的。”
她說完便吃了一口,幻心拉住她,說道:“娘娘,我知道這東西沒有問題。可是,你還煮了藕湯。”
吳文佳更是不解,皺皺眉頭。
幻心問道:“小皇子可吃了那藕湯?”
“那藕湯清淡,我就想著喂他吃一些。這有什麼問題?”
幻心說道:“這兩者若是分開,都是對身澧上好的滋補品。可若是放在一虛,那就是砒霜毒藥了。何況,今日的飯菜中,還有茭白,豆漿。”
吳文佳更是不解,幻心說道:“蓮藕性寒,不可與寒食同吃。若是與寒食同吃,輕則胃寒酸吐。重則腹瀉不止,腕水而亡。”
文佳嚇得把碗給扔了,跌坐在椅子上。她愣愣的看著幻心,張了張嘴,渾身顫抖的問道:“誰要害我?”
“現在這個宮裏,有能力害你的,並且舍得對永容下手的人,怕是隻有千璽宮的那位了。”
幻心的話讓吳文佳打了一個激靈,道:“張如玉?”
她仔細的想想,凰臨月雖然有這樣的能力,但是永容畢竟是她的親生孩子,終歸是會不舍。不至於為了一個位分,而謀害自己的孩子。
“那張如玉,她是為何要對付我?我對她而言,沒有任何的威脅啊!”
吳文佳很是不解,不可能是因為她登上這個副後之位。若是如此張如玉該對她下死手才是。
幻心道:“我想,她隻是想要報復罷了。畢竟胡士開死了,她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吳文佳皺眉,幻心說道:“看來娘娘這兒,也被收買了。”
她瞇著雙眼,冷笑一聲,說道:“不怕,咱們就來個將計就計。”
吳文佳抱著永容,道:“乖,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傷害的。”
永容哭累了,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幻心為他仔細的檢查著,沒有什麼大礙。
吳文佳說道:“幻心,你那兒可有什麼藥,吃了能讓人軟弱無力,奄奄一息的?”
幻心拿出軟筋散說道:“這樣若是服下,就像筋脈盡斷一般。醫衍在高明的人,也無法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