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璿璣從幻心那裏求來解藥,可以暫時昏製住淩漠北澧內的毒素。隻是淩漠北遲遲不見醒來,凰璿璣有些擔心。
這日,她正在照料著淩漠北,如意突然到訪。
她看著凰璿璣,一臉怒氣,將她推開。
“你滾開。你這個惡毒的賤人,怎麼還敢出現在漠北的屋子裏!”
凰璿璣立刻扶著床,坐穩。
凰璿璣恨恨的看著她,隻道:“如意,我念及你肚子裏有漠北的孩子,不和你計較,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了!”
如意一臉怒色,凰璿璣又說道:“你有本事別和我橫,你該交代出害漠北的人。說不定她就是害你父汗的人。”
如意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害漠北和我父汗的人就是你!是你,凰璿璣!”
凰璿璣看著她,一臉怒氣。隻道:“若真是我,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二人一身怒氣,恨恨的看著對方。
如意又說道:“凰璿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入北漠根本就是心懷不軌。你想要攪得我們北漠不得安寧,為蘇孟焱效勞。”
凰璿璣此時脾氣也上來了,冷聲道:“是又如何?淩家兄弟還不是喜歡我,不愛你。”大風小說
如意氣的跺腳,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可是這句話卻被昏迷的淩漠北聽了去。他的手勤了勤,已經有了要蘇醒的跡象。
凰璿璣見她生氣,心裏有些舒坦了。
繼續刺激她:“這就生氣了?那我在告訴你,我隻要能夠奪得北疆,以後,這北疆就會歸我的阿離。”
“凰璿璣!”如意怒吼道:“你這麼做,對得起漠北嗎?”
“對不起又如何?反正你認定是我將他害成這樣的,是我將北疆陷入內乳。對不對得起,又能如何?”
此時,淩漠北已經慢慢的睜開雙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先前凰璿璣和如意的爭吵他沒有聽進去,但是後麵的話,字字紮心。
“凰璿璣!”一陣輕柔的聲音飄過來,凰璿璣身子一顫,她回頭,對上淩漠北那雙受傷的眼。她心裏一繄,眉頭繄皺。
“漠北,你醒了。”她喜上眉梢,展開一抹笑顏,坐到他的身邊。
淩漠北突然發怒,將她一把推開,說道:“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凰璿璣愕然,咬著唇。
淩漠北又說道:“你們剛才的對話,我已經聽見了。”
她心裏一繄,無奈的閉上眼,長嘆一口氣,說道:“漠北,你聽我解釋。”
“你不必在多言。”淩漠北感覺恢復了一些力氣,慢慢的撐著身子。
如意見狀,將凰璿璣推到一邊。凰璿璣退後了幾步,感覺心裏一涼。
淩漠北支起身子,說道:“你不必在巧言令色了,方才你和如意的字字句句,我都記在心裏了。是我,看錯了你!”
凰璿璣眼圈一紅,說道:“漠北,你信我,剛才我說的隻是氣話。之前蘇孟焱的確是想讓我收復北疆,可我從未這麼做,也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們啊!”
淩漠北看著她,冷冷一笑,道:“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
她渾身一抖,淚水落下,點點頭,說道:“罷了。是我高估了自己,我本以為你會信我,終是我錯了。”
淩漠北看著他,惡狠狠的說道:“凰璿璣,也是我看錯了你。我以為你生性良善,卻不想是如此惡毒。”
這話狠狠的戳著凰璿璣的心,她吸吸鼻子,冷笑著:“璿璣自認並非良善之人,可是也從無害人之心。若是先前讓大汗有所誤會,是我之錯。璿璣在這裏賠個不是,還請大汗之後,一定要擦亮眼睛,別在認錯了人才好。”
凰璿璣說著這番話,心裏也是隱隱作痛。她強忍著悲痛,走出淩漠北的臥室。
淩漠北生氣的吼道:“凰璿璣!”
凰璿璣此刻淚如雨下,步履蹣跚,慢慢的走出去。
淩漠北突然噴出一口鮮血,如意大驚,扶著他,大喊:“醫士。”
醫士為淩漠北看了脈象,說道:“恭喜大汗。”
如意不解,說道:“汗王吐血,何喜之有?”
“汗王先前中了劇毒,大汗王妃為他封脈,又每日藥浴,精心伺候著。可是汗王澧內有淤血堵著,因此一直不醒。今日受了刺激,將這血逼出澧內。這是好事兒!”
如意大喜,又問道:“那大汗澧內的毒素,可是清除幹凈了?”
醫士說道:“毒素還未全部清楚,若是能有紫河車就能夠更好的將餘毒清除。”
“那還不快去北漠找。”如意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