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孟焱見了此情此景,勃然大怒。將碗砸碎,怒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和別人暗通款曲,讓朕替她養孩子。”
張立德連忙磕頭道:“皇上恕罪啊,臣不知道為何會是這樣的。如玉送入宮中時,清清白白,皇上,一定是在宮裏出了問題啊。”
“哼,你難道是說朕的宮闈不嚴?”
蘇孟焱此時滿腔怒火,張立德大氣不敢出,低著頭。
他雖為朝中重臣,但是女兒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敢拿朝堂上的人來昏蘇孟焱。如今他隻能忍著,而這一切,他心裏清楚,全是凰璿璣那個毒婦。可是當下,他不敢說她是凰璿璣,畢竟是他自己舉薦讓何花為後。
張立德現在恨不得一個耳光抽死自己,無奈的看著凰璿璣,無可奈何。
凰璿璣為蘇孟焱順了順氣兒,說道:“皇上不必生氣,這件事情,想來是張貴妃一人所為,張大人是斷然不知情的。”
見凰璿璣為自己說好話,張立德立刻順桿往上爬,點點頭,說道:“皇後娘娘英明啊。此事臣的確不知道啊,一定是那個不要臉的東西,背著臣和皇上,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真是該死,家門不幸啊。”
蘇孟焱冷冷一哼,凰臨月站在一旁,不敢搭腔。深怕禍及自己。
凰璿璣又說道:“張大人放心,皇上一向睿智。不會將張貴妃的錯,算在你的身上的。”
“是是是,如此多謝皇上。”
張立德急著道謝,蘇孟焱覺得好笑,卻還是得裝作生氣的樣子。他忍著,不讓自己失了態。有時候他真的不得不佩服凰璿璣,她是如何做到麵不改色的。
蘇孟焱起身,冷哼一聲道:“哼,也不必急著道謝。張如玉坐下如此齷齪之事,你張家並非沒有半點責任。”
“是,都是臣家教不嚴啊。”張立德吃了這個啞巴虧,不敢再反駁。
凰璿璣扯起嘴角,蘇孟焱說道:“朕知道,老太爺是三朝元老。位高權重,治家嚴謹。出了這等子事兒,想來是和張如玉自己腕不了關係。”
“是。”
蘇孟焱冷哼,道“如此,就將張貴妃,褫奪貴妃封號,遷出宗祠,不準後人祭祀。張家在此事中,教女不嚴,也有錯。死罪就免了,活罪難逃。張家從一等公,將為三等公爵。不在承襲製,後人應當引以為戒。”
張立德看著蘇孟焱,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凰璿璣小聲的提醒著:“大人,快謝恩啊。要是皇上改變了主意,張貴妃無視宮闈,暗通款曲,珠胎暗結這可都是滅滿門的死罪啊。”
張立德深知其中的道理,立刻點頭謝恩。
他心裏想著,一旦北疆的大軍入境,他勢必要蘇孟焱難堪。如今,他隻能等待著機會,靜候時機。
卻不想,張立德忘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她凰璿璣能夠走到這一步,可見,她也不是全憑著運氣。若是沒有半點的手段,也無法在宮裏立足啊。
城外,安達順接到了張立德的密函。張立德希望自己能夠幫助他奪得皇位。
看到信函,安達順冷冷一笑,他當然求之不得。他巴不得天下大乳,這樣他才有了可乘之機。這次他從北疆帶來的,可都是精師強瑞。他告訴那些兵將,此次出使凰臨國,是為了幫淩漠南和淩漠北報仇。實則,是他包藏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