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薑月繁並不覺得塗柔有多難對付,但是看著沈寒樓對她應該不是沒有感情的,不由覺得有點難辦。
娘親看著薑月繁人雖然還在這坐著,但是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也知道小夫妻兩個人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於是開始趕人:「你出來這麼久了,女婿見不到你該著急了,快回去吧。」
薑月繁知道被誤會了,連忙解釋:「娘親,你說什麼呢,我沒有在想他。」
說完,也覺得自己是越描越黑,隻能閉上了嘴。
「哎呀,我知道了,你趕繄回去吧,我在這過得好得很,你不用擔心我。」
薑月繁被娘親推著出了門,隻覺得更頭疼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都沒有見到沈寒樓的人影,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薑月繁坐在塌邊看書,聽到小丫鬟的通報,心道終於來了。
「讓她進來吧。」薑月繁把書放到一邊。
早就知道塗柔一定會來找麻煩,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她倒要看看這個小姑娘要作什麼。
彈幕裏早就期待的不得了了。
「重頭戲來了,坐等主播手撕白蓮花。」
「對,在沈哥哥麵前裝柔弱無辜,這就按奈不住了,且看她來說些什麼。」
「既然找上門來了,一定要給她好看。」
看著觀眾們這麼鬥誌昂揚,薑月繁更好奇塗柔來幹什麼了。
沒一會,塗柔從門口進來了,開口就熱切得很:「江姐姐,我來看看你。」
這稱呼聽起來很有深意的樣子,但是薑月繁知道自己不能計較,但又很不想和她說話,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塗柔卻餘毫感覺不到薑月繁的冷淡一樣,還是很熱切:「姐姐這是說的什麼話,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了嗎?」
「我總得來看看你住的習慣不習慣,要是有什麼需要的一定要跟我說,需要幫忙的千萬不要客氣。」
雖然沒人理她,但是塗柔自己說個沒完。
薑月繁聽著她這番儼然以女主人自居的言論,心裏冷笑,懟了她一句:「這裏是我家,當然沒有不習慣的,倒是你,不是神醫的徒弟嗎?平時應該挺忙的吧,我需要把脈的時候一定會找你的。」
塗柔聽了,氣的直咬牙,但還是強忍著笑:「江姐姐說得對,就應該把這當做自己家一樣,還有我聽說你娘親也住在府裏,都把這當做自己家一樣。」
話裏話外都是嘲諷,薑月繁知道她在說什麼,嶽母住在女婿府上確實沒那麼名正言順,但這是沈寒樓親自安排的,這話也翰不到塗柔來說。
塗柔看著薑月繁不吭聲了,更加得意,又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抓著一個花瓶說道:「這個花瓶也太土氣了,換一個。」
跟在她後麵的一個小丫環連忙接住,抱在懷裏。
走到一副字畫麵前,又點評道:「這畫也不好看,該不會是姐姐你選的吧,也換了吧,我那有幾幅好的,改天給你送來。」
薑月繁一開始沒搭理她,是想著讓她自討沒趣之後趕繄走,卻沒想到塗柔越來越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