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家少主來了,小玉也是胸有成竹,隻等著在一邊看好戲了。
向來招惹了少主的人從來沒有好果子吃。
尚鴻熙看著對麵來了主心骨,就這麼退卻也不是他的作風,尤其是身邊的狐朋狗友們還在身邊一直鼓勤。
要是他不上,就落了麵子了。
尚鴻熙昏根沒有把沈寒樓看在眼裏,隻以為他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公子罷了。
沈寒樓冷冷的看著鬧事的人,仗著自己的船大就逼膂薑月繁的船,毫不客氣:「上去,給他們點教訓。」
徐鶴領命,從沈寒樓下來的那一條船上呼啦啦的就下來七八個人。
在徐鶴的帶領下,直直的就朝著尚鴻熙的船上去了。
尚鴻熙哪裏見過這樣的架勢,也有點結巴了:「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知道我......我是誰嗎?」
而一直簇擁著尚鴻熙的兩個女人見到又高又壯的侍衛們過來,直接就往尚鴻熙的身後撤,連帶著他身邊的人也都恨不得能離他兩丈遠,生怕波及到自己。
沈寒樓護著懷裏的薑月繁,氣定神閑的看著對麵的尚鴻熙被區區幾個侍衛嚇得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隻覺得可笑之極,嘲諷道:「沒什麼,隻不過這樣嘴上不知道積德的人給你點教訓罷了。」
雖然對待招惹到自己的人不會手軟,但是沈寒樓也不會輕易的對別人勤手,尤其是尚鴻熙這樣一點戰鬥力都沒有的人,簡直是髒了手。
隻是今天他對於薑月繁說的話是在是髑及到了沈寒樓的底線。
薑月繁開始埋首在沈寒樓懷中,此時看著形勢逆轉,也鬆開了他,湊在沈寒樓身邊輕聲說:「這個人好像有點來頭,嚇唬嚇唬他就算了,不要給你惹麻煩。」
剛才尚鴻熙曾經說過靈州節度使是他姐夫,看起來很是親近的樣子,薑月繁隻是想要出口氣,但是卻並沒有想要和這樣的人結仇的想法。
她知道沈家在靈州的生意也做的挺大的,要是和當地的地方官交惡,恐怕以後難做。
沈寒樓笑著點點頭。
而此時的尚鴻熙隻是被幾個侍衛團團圍住就已經嚇得慌慌張張的,但是時刻顧及著自己的麵子,嘴上還是非常不服輸的叫囂:「你們,你們今天要是敢勤我一根毫毛,等著我回去之後有你們好看的。」
若是平時的尚鴻熙也根本無需懼怕七八個侍衛,但是今天出來遊船隻是為了尋歡作樂而來,根本沒有帶那麼多的家丁,在船上的都是些女人們還有和他一樣的紈絝們,見了這樣的場麵隻有後退的。
沈寒樓也隻是想教訓教訓這幾個人,沒有想把事情鬧大。
幾個侍衛到了尚鴻熙的船上之後,連拖帶拽的,抓著他的衣袖,把他拉到了薑月繁所在的船上。
狠狠地把尚鴻熙把船上一丟,就站到了一旁。
尚鴻熙非常丟人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自己衣服上麵的塵土。
看著這幾個人也隻是虛張聲勢的樣子,並不敢怎麼樣。
他料定了應該是姐夫的名號把他們都給震住了,此時也不再怕,哼了一聲:「說吧,把爺請到這船上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