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滿是戒備的看著門外,不屑道:「哼,就他們那幾個三腳貓的功夫,還想拿住我,簡直是說笑。」
「那你為什麼不趁機......」
小玉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夫人,我要是跑了,她們傷害你可怎麼辦?我一想還不如假裝被擒,他們肯定會把我們兩個關在一起,這樣關鍵時刻我還能保護你。」
薑月繁不禁有些感勤,原來小玉是故意身陷於此。
不得不說小玉實在是機智,薑月繁開心了起來,開始觀察這裏的情況。
這應該是一個堆放雜物的房間,裏麵什麼乳七八糟的東西都有,還有一大捆一大捆的幹柴。
四周都是高牆,隻有一扇門,聽小玉說外麵有很多人把守。
環顧四周,薑月繁發現,那就隻剩下一扇窗戶了。
隻不過這扇窗戶也非常高,以她和小玉兩個人的身高也很勉強可以從這裏爬出去。
更別提這扇唯一的窗戶上麵落了滿滿的灰塵,還有一把十分陳舊早已經生了銹的鎖。
薑月繁想了一下,兌換出匕首,小玉不知道能否帶著自己這個大累贅成功突圍。
「小玉,如果我們現在有一把匕首,你能帶我殺出去嗎?」
小玉定定的看著薑月繁:「夫人,你藏了匕首嗎?」
薑月繁一笑:「我隻是問問,你有這個把握嗎?」
如何在小玉麵前變出一把匕首又是一個問題,她有係統在手的事情也萬萬不能暴露。
小玉以為薑月繁是害怕極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也沒有在意,安慰道:「夫人,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得救的。」
眨了眨眼,笑得十分狡黠。
沈寒樓疼痛難忍,被塗柔按著躺在床上休息,但是心裏惦記著薑月繁,根本放不下心。
頭疼難忍的沈寒樓深夜還一直聽著徐鶴彙報著進程。
雖然在節度使府邸沒有找到薑月繁的人影,但是沈寒樓可以確定,這件事情一定與尚家姐弟有關係。
當時因為反噬突然發作,沒有把那兩個人好好審問一番,沈寒樓現在回想起來,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但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薑月繁,背後之人可以慢慢收拾。
正想著,徐鶴進來了。
「少主,有消息了。」
沈寒樓精神一震:「什麼線索?」
徐鶴拱手:「我們的人找到了小玉沿途留下的記號。」
沈寒樓點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徐鶴娓娓道來:「在城門口值守的人看到了蹤跡,順著一路找下去,發現了兩條路,應該是到了城門之後又轉頭回去的。」
沈寒樓聽著徐鶴的彙報,心裏的噲霾終於掃去了一些,但是頭痛依然難忍。
即使是喝了塗柔熬得葯,還是收效甚微。
徐鶴見狀,提議道:「少主,不如屬下帶著人去就好,您就不用跑這一趟了。」
沈寒樓製止了他,披上外衣,忍著疼痛和他一起出了門。
背後的塗柔氣的直跺腳,既是為薑月繁那個麻煩女人,又是為沈寒樓如此不愛惜自己。
月上中天,小玉獨自坐在一邊閉目養神。
薑月繁被綁著,以極其難受的姿勢歪坐在地上,側著頭,透過那一扇塵土一層厚的破窗戶看著外麵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