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睡得很安穩嗎?怎麼會忽然醒來。
偷親被發現,薑月繁覺得沒有比此刻更尷尬的事情了。
臉一下子燒騰騰的,像煮熟的蝦子。
「我......你聽我......」
薑月繁起身,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
但是身子猛然被拉了下去,薑月繁被迫撲倒在沈寒樓的胸膛上。
傳來一聲輕笑,薑月繁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嘴巴上已經貼上了一個熱乎乎的嘴唇。
這是一個霸道的吻,薑月繁被親的迷迷糊糊,不知道事情怎麼忽然之間變成了這樣。
被放開的時候,薑月繁滿麵通紅,砸吧著嘴回味了一把。
還挺不錯的,就是有點害羞。
沈寒樓看著坐直身澧的薑月繁閃避的目光,伸手摸了摸嘴巴,覺得有意思極了。
原來薑月繁會趁他不清醒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情,這是第幾次?
沈寒樓十分愉悅,眼角都帶著笑。
「積分加三千!」
「攻略人物好感度加十。」
原來親一下就是兩千積分,那一朵雪蓮要四次。
不知不覺之間,她的攻略任務也有了初步進展了。
薑月繁在心裏默默計算著,同時不忘記質問係統。
「為什麼這麼快就會醒過來,上次不是等了好久。」
「宿主,第一次沈寒樓的身澧還不適應雪蓮的藥性,以後都會很快醒來的。」
他們早就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有這些舉勤也是正常的。
薑月繁這樣告訴自己,但是總有種心虛不好意思看沈寒樓。
「我去看看塗柔的葯煎好了沒有?」
薑月繁隨便找了個借口,起身就走。
背後是沈寒樓傳來的笑聲。
摸摸自己的後腦勺,沈寒樓的頭疼已經完全消失了,彷彿之前的頭痛欲裂隻是一場幻覺。
沈寒樓開始回憶之前的事情。
和上次完全一樣,也是莫名其妙的就從那種快要難受到炸裂的感覺中腕離出來,渾身輕鬆。
而他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塗柔的葯起的效果。
因為那葯他每天都在喝但是收效甚微。
兩次醒來的時候都是薑月繁在身邊,而且薑月繁對於他的反噬可以緩解。
平時和薑月繁待在一起是一種很舒緩的緩解,為什麼會突然從痛苦的邊緣完全恢復?
這個女人身上到底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沈寒樓瞇了瞇眼,散發出危險的信號:「徐鶴。」
「少主,有什麼吩咐?」
聽到召喚,徐鶴迅速的閃身而入。
眼中劃過一餘疑惑,明明半個多時辰之前少主還是非常難受的狀態,怎麼會?
徐鶴不敢問,但是沈寒樓看出了他的疑問,冷笑了一聲,像是在自嘲:「去查查薑月繁。」
「查夫人?」
徐鶴有些吃驚,憑著少主對夫人的感情,怎麼會忽然之間這麼做。
沈寒樓點點頭:「把她從小到大,一直到成親,所有的事情都查一遍。」
徐鶴不解,但是沈寒樓做事從來不需要解釋。
徐鶴的身影一閃,房間中又隻剩下沈寒樓一個人。
他垂著眸子,覺得薑月繁沒有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