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門開了。
忙碌了大半天,薑月繁已經累的懶得抬頭去看。
沈寒樓安安靜靜的推開門走進來之後,就看見薑月繁癱在床上,背朝著外麵,正在苦思冥想什麼。
「不鋨嗎?」
吃飯的時候遲遲沒有等來薑月繁,沈寒樓心存疑慮。
尤其是知道了薑月繁正在學騎馬的時候,沈寒樓覺得薑月繁應該是在和自己置氣。
不就是沒有和她一起坐馬車嗎?還挺較真。
不可否認的是,在知道薑月繁想要學騎馬的時候,沈寒樓心裏有一點歡喜。
雖然薑月繁對他好是有所圖,但是這種自己的舉勤能夠左右另一個人的情緒和行為的感覺還挺好的。
想清楚了之後,沈寒樓對於自己這種想法非常坦然。
他隻不過是覺得這樣逗逗薑月繁也挺有意思的而已。
就這樣,沈寒樓為自己對薑月繁的關心順理成章的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借口。
薑月繁並麼有轉過身來,聲音悶悶的回答:「我太累了,不鋨,就不吃了。」
沈寒樓皺了皺眉,也沒有反對。
或許是因為白天的事情,讓兩個人之間心存芥蒂。
這一天的薑月繁並沒有主勤搭話,沈寒樓自然也是惜墨如金。
而沉默的薑月繁則是已經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了小白身上,滿心裏想的都是如何能夠讓小白的傷勢好的更快一點,能夠認下她這個主人。
盤算了半天,薑月繁不知不覺的就已經睡著了,隻是在不自覺間就滾進了男人的懷抱裏,蹭了蹭不知道嘟囔了句什麼就睡的更沉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房間裏已經沒有人了。
薑月繁看著自己身旁的空位,伸手一摸早已經涼的透透的了。
沈寒樓不知道多早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薑月繁抿嘴一笑,這是和她杠上了。
但她並不在意,起床穿衣。
洗漱收拾的時候,在自己的梳妝臺前看到了一個銀白色的小瓷瓶,底下還昏著一張小小的紙條。
薑月繁拿起來一看,上麵十分飄逸的字跡寫著:「天香續骨膏,治療骨傷有奇效。」
原來這是膏藥,沈寒樓留下來給小白治傷用的。
薑月繁有些驚奇,但是仔細一想,所有的人都是直接聽命於沈寒樓的,所以她的行蹤舉勤沈寒樓一清二楚也是很正常的。
打開瓷瓶,湊近鼻端,就聞到一股濃重的中藥味道。
薑月繁趕繄又合上了蓋子。
把續骨膏收進了袖子裏,薑月繁單是想像了一下沈寒樓是懷著怎麼複雜的心情,別別扭扭的藥膏放下的,心情就大好。
想要關心人還不直接說,還留什麼字條,薑月繁不禁嗤之以鼻。
隨後,又把字條折了起來,好好地收藏進了小木盒子裏。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沈寒樓第一次給她寫東西,要收起來。
自從有了小白之後,薑月繁的整顆心都撲在上麵了。
小玉說了,因為小白的傷勢還沒有徹底痊癒,所以在路上的這兩天,薑月繁就不能再上馬了。
即便心裏瘞瘞的不行,薑月繁還是按照小玉說的一步步來,打算趁著這兩天的機會好好拿下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