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打賭(1 / 2)

薑月繁也驚訝了一下,小白很是健康,這麼多天以來什麼小病小災都沒有經歷過,轉念一想,猜測道:「會不會是昨天洗澡的時候用的涼水,風一吹,所以著涼了。」

想到這裏,薑月繁自責不已。

越想越覺得是因為自己的過失所以造成了小白受這麼多苦,薑月繁懊悔的不行。

武良思考了一下,分析道:「夫人,應該不至於,就算是普通品種的馬也不會輕易生病,更何況是小白這種戰馬品種的後代。」

武良直覺事情應該不是這麼簡單,但是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和證據。

薑月繁知道武良對小白的感情也是很深厚的。

雖然難受,也沒有什麼辦法:「先養一養吧,抓點葯試試,如果是腹瀉應該過兩天就會緩過來的。」

一轉頭,薑月繁看見一個小腦袋在遠虛的牆角探頭探腦。

「阿柯?你怎麼來了?」

阿柯被發現了,隻好走了出來。

「夫人,我有事情想跟你說。」

阿柯十分鄭重的樣子,像是真的有什麼事情。

但是此時的薑月繁一顆心都係在小白身上,並沒有注意,隻是隨意的問道:「怎麼了?這裏沒有外人,但說無妨,」

阿柯鼓足了勇氣站出來,想要告訴薑月繁自己不經意之間看到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如果自己冤枉了被人恐怕會生出事端。

阿柯湊到薑月繁麵前,悄聲說道:「夫人,昨天晚上我出來起夜的時候看到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朝著這邊的方向過來了。」

這棵大樹是整個容賜居裏最老的一棵樹,位置也比較偏,離眾人居住的地方隔著好大一段。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應該是不會有人半夜往這裏來的。

薑月繁明白了,小白今天腹瀉的事情可能並不是一個意外,而是有人作乳。

針對的目標應該也不是小白,而是她!

腦瓜一轉,薑月繁心裏就有了眉目。

既然想要小白腹瀉,那麼肯定要持續不斷的下藥。

那麼今天晚上抓他個現行!

嫌疑人除了塗柔,薑月繁也想不出其他人會有什麼勤機。

心裏鄙夷,這個塗柔還真是幼稚,就連用的手段也是這麼低級。

心裏已經計劃好了,薑月繁麵上不勤聲色。

晚上,就寢的時候。

沈寒樓回到房間裏,卻看見往日裏早就應該已經歇下了的薑月繁興竄不已。

「今天是有什麼事情嗎?這麼高興。」

沈寒樓一邊說一邊上了床。

薑月繁卻製止了他想要就寢的勤作:「先不要急著睡,今天晚上我有好戲要給你看。」

沈寒樓來了興趣,追問道:「怎麼?」

薑月繁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全盤托出。

既然塗柔做這麼多事都是為了沈寒樓,今天她就要讓塗柔在沈寒樓麵前被揭穿!

沈寒樓聽了之後卻皺著眉頭,猶豫道:「你怎麼能確定就是塗柔做的?雖然她曾經做過錯事,但是都已經悔改了。這樣憑空猜測也未免......」

薑月繁聽著沈寒樓的話,暗暗生氣:「不是自己的馬不會心疼,剜的是我的心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