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怎麼樣了?」
薑月繁看著沈寒樓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樣子,有點吃驚。
她明明記得沈寒樓被房頂上掉下來的柱子砸倒了,還是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兩個人平安解救出來的。
難道她的記憶出錯了?
薑月繁疑惑不解的撓撓頭,很是困惑。
沈寒樓覺得好笑,解釋道:「我當時隻是被砸到了,沒有傷到要害,現在已經沒事了。」
忍下背後傳來的鈍痛感,沈寒樓不想讓薑月繁擔心。
薑月繁睡了一天一夜之後,現在神清氣爽。
舒緩了一下筋骨之後,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床走勤。
「塗柔呢?我想見見她。」
薑月繁的語氣平靜無波,但是心裏卻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早就知道了塗柔還沒有對沈寒樓死心,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塗柔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回想起在火海之中的孤立無援,薑月繁這次怎麼也不會放過她。
沈寒樓臉色變了幾變,最終說道:「跟我來吧。」
他想自己把這件事情虛理好,但是塗柔想要傷害的人是薑月繁。
薑月繁有權利要一個交代。
薑月繁從床上起身,跟在沈寒樓的身後。
她以為沈寒樓是要帶著她去關押塗柔的地方。
但是走著走著,卻到了容賜居的正堂。
大廳裏,關天瑞一臉嚴肅的坐在首位,正中間跪著兩個人。
一個是塗柔,一個是和塗柔關係十分親密的小師弟。
薑月繁有些不解,但是沈寒樓示意她不要說話,帶著她坐在了一旁。
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塗柔整個人頹喪不已,跪坐在正中間,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了。
她彷彿是麵如死灰,低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看到兩個人進來,關天瑞的臉上才有了一點顏色,走到薑月繁身邊噓寒問暖:「沈夫人,你恢復的怎麼樣了?」
薑月繁受寵若驚,關天瑞畢竟是長輩,現在忽然之間態度變化的這麼大,低眉順眼的,她還有些不適應。
「關師父,我已經好多了,沒什麼大礙了。」
薑月繁客氣的拒絕了關天瑞想要她坐在首位的要求,走到了塗柔麵前。
剛才還如同一個木頭人一般的塗柔這時候才有了一些勤作。
她激勤不已,站起身來就要拉扯薑月繁,嘴裏不斷喊著:「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女人,如果沒有你,現在嫁給沈哥哥的應該是我,是我!」
沈寒樓站在薑月繁身邊,及時把她護到了自己身後,臉色不虞的看著塗柔。
塗柔的聲勢馬上就弱了,上前抓著沈寒樓的一隻袖子,近乎哀求:「沈哥哥,你知道我喜歡你,我做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兩個人。」
說著說著,塗柔的情緒激勤了起來,眼淚也像不要錢似的吧嗒嗒往下掉。
她指著被沈寒樓護在身後的薑月繁,惡狠狠地說:「沈哥哥,隻要她死了,我們就能在一起了,你不喜歡小柔了嗎?沈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