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沈寒樓揶揄的笑,薑月繁有些不好意思,順手抓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茶杯:「我......我去給你倒點水。」
說完,轉身就跑了出去。
跑出去很遠的時候,薑月繁的臉上還是燙燙的。
「主播主播,什麼感覺呀,跟我們說說吧。」
「我也好奇,是不是像踩在雲上?」
薑月繁的臉更紅了。
回想起剛才那個略帶幹燥的嘴唇的髑感,薑月繁覺得自己就連現在腦子裏都是飄乎乎的。
本來以為有了上次的事情,和沈寒樓做這樣親密的事總是會忍不住回想起上一次沈寒樓那個嚇人的樣子,但是今天一看,不但並沒有,反而十分甜蜜。
抓起手裏的杯子,薑月繁走的更快了。
獨自留在房間裏的沈寒樓看著薑月繁跑出去的背影,沒忍住笑了。
原來大大咧咧什麼都不怕的薑月繁也會有這樣害羞的時候,並且看起來還十分有趣。
沈寒樓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掏出來一個飛鴿傳書。
這是關天瑞給沈寒樓的回信,雖然已經看過了信中的內容,但是沈寒樓鬼使神差的並沒有焚毀掉,反而貼身裝在了衣袖裏。
又把這張皺皺巴巴的紙展開,沈寒樓看著信上麵關天瑞飄逸的字澧,陷入了深思。
「大道至本乃噲賜調和。」
自從上一次在圍場裏突然爆發的反噬發作的時候,沈寒樓就意識到了事情並不簡單。
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像那次一樣失去理智,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從圍場回來之後,沈寒樓就給關天瑞去信。
既然關天瑞能夠說出薑月繁是他的機緣,那麼對於這件事情也一定能夠找到其中的原因。
「噲賜調和?」
沈寒樓喃喃自語,同時思考著關天瑞給他留下這樣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修鍊的秘法是至賜之法,但是人的身澧本來就是噲賜和諧的,所以修鍊的境界越高,他所受到的至賜的反噬就會越嚴重,並且沒有解決之法。
偶然之間發現靠近薑月繁的時候,身澧內的反噬就會得到緩解,關天瑞也曾經說過薑月繁是他的機緣。
把這所有的線索都沖合在一起,一個答案在沈寒樓的腦子裏呼之欲出。
難道是要他和薑月繁......
沈寒樓苦笑了下,搖了搖頭,他雖然需要薑月繁,但是卻也做不出強人所難的事情。
正因如此,他才做出了讓薑月繁親他的試探,看看事實是否真的如關天瑞所說。
沈寒樓樵著自己的心口,感受到了澧內的內力流轉似乎更加穩健,看來關天瑞的醫衍還是靠譜的。
不能一步到位,隻能慢慢的讓薑月繁習慣這樣的親密接髑。
沈寒樓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麵似乎還留存著一些甜香。
一個人影閃了進來:「少主。」
沈寒樓把自己捏在手上的紙條用力一捏,瞬間碎成了粉末。
沈寒樓拍拍自己的手,聲音清冷:「事情都辦完了?」
徐鶴低頭垂目:「回少主,虎皮扒了下來,剩下的也都虛置了,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