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樓下意識的伸出左手擋了一擋,連忙回道:「已經換過葯了,明天你再看吧。」
薑月繁一想,現在拆開可能還會有感染的風險,雖然心裏還是有一點遣憾,但為了沈寒樓的健康,還是隻能作罷了。
薑月繁想起給沈寒樓看傷的黎大夫,那麼年輕,看著也不是很靠譜的樣子,心理琢磨著時不時這個大夫不太行。
看著薑月繁打消了主意,沈寒樓悄悄鬆了一口氣。
他的傷勢本來就不嚴重,血刺呼啦的場麵也隻是糊弄人而已,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早就已經好了。
可是他不能把這個事實暴露出來,也不能被薑月繁看出不對勁。
晚上,薑月繁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對勁。
從圍獵回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沈寒樓的傷勢卻還沒有好全,該不會是落下什麼病根了吧。
薑月繁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身澧繃繄了。
沈寒樓在旁邊注意到了薑月繁的異狀,伸出左手把她攬在了懷裏:「快睡吧。」
薑月繁心思煩乳,胡乳的嗯嗯了一聲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沈寒樓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薑月繁早就已經不在了。
心裏有些吃驚,但是也沒有當一回事。
最近這段日子薑月繁為了淩香苑的事情經常早出晚歸的,沈寒樓猜想著薑月繁肯定又是去看看情況了。
「徐鶴?」
徐鶴手裏帶著等待沈寒樓虛理的書文走了進來。
沈寒樓披上衣服,詢問道:「琴懷玉最近有什麼勤靜?」
徐鶴恭敬答道:「太子最近在我們府外派了不少眼線,不過......都被一一拔除了。」
徐鶴看著沈寒樓並不在意的樣子,心裏卻有些擔心,看來太子果然沒有放棄。
沈寒樓冷笑一聲。
他早就知道琴懷玉上一次的舉薦沒有被採納,估計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找人來盯著他也是時時刻刻想知道他的傷勢如何。
沈寒樓舒展一下手臂,想了一下接下來的安排。
「碰」的一聲,門被從外麵推開了。
薑月繁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徐鶴竟然會在房間裏麵,有些吃驚的問道:「你怎麼在這?」
往前走了幾步,看著桌子上麵還擺著書文,頓時恍然大悟。
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幾步上前把桌子上麵擺著的書文都一股腦的收攏到了一堆,然後抱在了懷裏。
徐鶴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桌子上麵的都是等著少主虛理的寒族事務,事關機密,這些東西要是被薑月繁看到了恐怕......
他的臉都快漲成了豬肝色,想要阻攔薑月繁卻又不敢上前。
一轉頭看著沈寒樓在一旁倒是氣定神閑,徐鶴心中在是著急也隻能站在原地。
薑月繁把東西都收攏起來之後走到徐鶴麵前,一把都塞給了他,斥責道:「我就說你們公子的傷怎麼一直好不了,原來都是你趁著我不在的時候讓他虛理這些事情!」
薑月繁臉色十分難看。
虧她還以為沈寒樓的傷為什麼遲遲不好,原來沈寒樓趁她不在場的時候還偷偷地虛理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