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繁站定。
「永安坊?掌櫃的來做什麼?」
她雖然經常去永安坊定些衣服,但是基本上都是派些下人送來,或者師傅過來量尺寸,也從來沒見過掌櫃的為這種事情跑腿。
小丫鬟氣喘籲籲的,見到薑月繁之後顛三倒四的解釋:「夫人,康掌櫃指名道姓的要見您,奴婢也不知道是所為何事?」
薑月繁帶著疑惑,朝著前廳走去。
心裏卻是迷迷糊糊的,有什麼事情是值得永安坊的掌櫃等自己一兩個時辰的?
永安坊的康掌櫃坐在前廳飲茶,心裏卻是火急火燎的。
要不是知道沈夫人真的是出門去了,幾乎都要以為對方是在故意為難自己了。
店裏的事情多,幾乎都快要虛理不完了,多少事情都等著自己拿主意呢。
要不是事關重大,他可真不想在這裏等個大半天。
「康掌櫃,久等了。」
一道女聲傳來,康掌櫃回過頭,看到薑月繁帶著一個小丫鬟走了進來。
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康掌櫃連忙起身相迎:「沈夫人這是說的哪裏話,是在下沒有提前打招呼,這才不巧。」
一番寒暄之後,兩廂落座。
薑月繁看著康掌櫃隻帶著一個小廝,小廝手裏也沒有帶什麼東西,思襯了片刻也想不出來康掌櫃究竟是所為何來。
薑月繁端起茶水,潤了潤喉:「康掌櫃,我們也都是老熟人了,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吧。」
在淩香苑忙活了大半天,薑月繁早就已經累極了,此時隻想到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康掌櫃其實心裏比薑月繁還要著急。
他等了這麼大半天,就怕京城有人比他的手還要快,被別人捷足先登。
好不容易進入了正題之後,康掌櫃連忙表明自己的來意:「沈夫人不要著急,在下這一次來是想和您談一談合作的事情,您剛才也說了咱們都是老熟人了,想必......」
薑月繁淡淡一笑。
最近一個個的還真是讓她看不明白了。
「康掌櫃是製衣起家,不知道和我能有什麼合作?」
康掌櫃連連否認:「沈夫人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想必也是看不起我們這些人,別的不敢說,京城之中我永安坊絕對是頭一號,沈夫人要是想借這個機會賺一筆錢,我們兩家之間強強聯合豈不是快哉。」
康掌櫃一邊說一邊被自己描述出來的美好藍圖笑得見眉不見眼,看著薑月繁的樣子就好像是在看一棵搖錢樹。
薑月繁不僅不明白,反而被康掌櫃的話弄得更加不明所以。
「康掌櫃,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可不會做衣服?難不成你是想讓我出錢跟你一起幹不成?」
永安坊在京城這麼多年,招牌早就已經打出去了,按理來說可不缺錢。
康掌櫃看著薑月繁好像是真的不明白的樣子,湊近了問道:「沈夫人是真的不知情?」
薑月繁看著康掌櫃更加不知道他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葯:「難道我應該知道什麼不成?」
康掌櫃直接站起身來,在房間裏踱來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