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很不如何!
琴懷玉甚至氣得隻想罵街。
對上自己的屬下,琴懷玉冷冷的想,沈寒樓敬酒不吃吃罰酒,他一定會讓沈寒樓後悔!
薑月繁在這裏熱熱鬧鬧的開張,有的人卻是氣得要死。
薑宿雨在公主府綳著一張臉,氣憤道:「公主,難道我們就放任薑月繁這樣猖狂嗎?」
知道薑月繁這陣子居然憋出這麼一個大招的薑宿雨早就已經氣不打一虛來了,但是以她自己一個人的實力確實又不能把薑月繁怎麼樣,無奈之下又隻能來找琴笙。
琴笙看著薑宿雨這樣一幅氣急敗壞的樣子在自己麵前訴了半天苦,告了半天狀,心裏更加煩悶。
甚至開始懷疑薑宿雨和薑月繁到底是不是一個爹生出來的孩子,為什麼兩個人之間的差距竟然會有這麼大。
薑月繁精明的要死,甚至就連自己都在她手上吃過虧,可是......
可是坐在自己麵前的這個怎麼就是一個是實心的蠢貨。
琴笙雖然十分不耐煩薑宿雨的蠢笨,幾次三番的卻沒辦好過幾件事情,但是不得不說有薑宿雨在自己身邊有很多事情都很好操作,所以也隻能暫時忍耐下來。
琴笙瞥了她一眼:「這話你來問我?你還好意思來問我?本來生意都快要黃了,怎麼忽然之間太子就跑去撐場子了。」
聽到這話之後,薑宿雨就有一點心虛。
琴笙看著對方這個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於是更加諷刺:「哼,不是讓你盯著薑月繁嗎?怎麼,現在就連自己府裏的消息都不靈通了,你可別告訴我你事先不知道?」
要說這件事情,薑宿雨確實是冤枉。
自打成婚以來,太子就一直宿在柳氏那裏的多,自己就連和太子見麵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更遑論太子的行程就更不會告訴自己了。
琴笙更是沒好氣:「你的太子哥哥做的好事,哼,這下子可好,本宮還能怎麼做呢?」
薑宿雨有些急,要是就連公主都沒有辦法的話,那薑月繁豈不是要更加囂張了。
「太子哥哥要去,我也不能綁住他的腿呀,我有什麼辦法?」
別說她隻是一個側室,就算......
薑宿雨忽然之間抬起頭來,驚訝的問道:「公主,若說太子也就算了,可是就連小郡王也去給薑月繁捧場,這件事情......」
薑宿雨看向琴笙,公主不是也管不住自己的好兄弟嗎?
不說還好,說起來琴笙就更是氣不打一虛來。
她一心想著扳倒薑月繁,誰能想到一個不留神卓弟就去了。
要不是她派去探聽消息的人報回來,她直到現在還蒙在鼓裏呢?
敵人沒打倒,自己的陣營倒是先失了火了。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遲了,琴笙的這些事情也並不想告訴薑宿雨,冷著一張臉說道:「既然事已至此,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不過開張了就以為萬事大吉了?」
琴笙嫣然一笑,哼了一聲:「想得倒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