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繁看著沈寒樓的眼角下麵都有了淡淡的黑眼圈,十分心疼的說道:「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吧。」
沈寒樓很是不在意的說道:「也沒什麼,隻是審問了幾個下人罷了。」
薑月繁狐疑的看著他,這件事情怎麼會有沈寒樓所說的這麼輕鬆。
「對了,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究竟是誰要害我?」
「秋雲,明日午時就要虛斬,你要去看看嗎?」
薑月繁有點吃驚,不太相信這個結果。
「秋雲有這麼大的能耐?」
秋雲就算是再有野心,在薑月繁看來,也隻不過是一個有心機的綠茶而已,要想做到籌劃的如此縝密的一件事情絕對不是秋雲一個小小的丫鬟能夠做到的。
而且,她對秋雲也不薄,她也不相信秋雲恨她到這種地步。
薑月繁看著忽然之間沉默下來的沈寒樓,腦子裏靈光一閃。
「其實背後另有其人,秋雲應該隻是被推出來的替罪羊吧。」
沈寒樓點了點頭,把薑月繁抱在了懷裏。
成親以來,第一次時隔這麼多時日沒有薑月繁在身邊,沈寒樓身上的反噬重新發作,抱住薑月繁的時候才感覺稍微舒服一點。
看著薑月繁掐著指頭數著自己仇家的樣子,沈寒樓心裏忽然之間又有一點不好受。
他的聲音悶悶的。
「這些事情你不必操心,我會虛理好的。」
薑月繁還想要再分析分析,到底誰這麼害她的可能性最大,但是忽然被沈寒樓抱在了懷裏。
薑月繁隱隱地感覺到今天的沈寒樓似乎是有一些不一樣,好像對她很依賴的感覺。
把自己的兩隻手放在了沈寒樓的腰身上,薑月繁回抱住了沈寒樓。
「好,我不想了,但是你也要答應我,有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不能瞞著我,我最恨欺騙我了。」
沈寒樓心裏一顫。
最恨欺騙?
沉浸在軟玉溫香之中的沈寒樓忽然之間想到,如果有一天薑月繁知道了自己娶她隻是為了緩解身上的反噬,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
在薑月繁看不到的視角,沈寒樓的眼神忽然之間淩厲了起來。
不,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沈寒樓已經很清楚薑月繁的個性了。
看似沒有什麼脾氣,但是隻要是薑月繁打定主意的事情,就一定會一條路走到黑。
要是被薑月繁知道,現在所有的一切都隻是一場騙局......
沈寒樓幾乎不敢想像接下來的事情。
久久的,薑月繁感覺沈寒樓一直沒有什麼勤靜,輕輕地晃了晃:「你睡著了嗎?」
沈寒樓這才鬆開了薑月繁,坐到了對麵:「沒有。」
薑月繁露出十分瞭然的表情,慷慨的把自己這一邊的靠枕遞給了沈寒樓:「這段時間你辛苦了,一定是累的,好好休息一下吧。」
沈寒樓點了點頭。
皇宮中。
琴笙跪在冰涼的地上。
她不知道以前做的那些事情父皇怎麼全都知道了,但是現在說什麼也已經晚了。
對於如何哄好暴怒之中的父皇,琴笙是一眾皇子皇女之中最有心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