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琴博容隻是想要跟著她和沈寒樓學做生意,但是她一直都沒有真心看待過。
但是現在,薑月繁打算給琴博容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重新認識這個小孩的機會。
「博容,你不是一直想學著做生意嗎?不如以後還是跟著來吧,淩香苑正好忙不過來,你也可以藉此機會歷練歷練。」
「真的嗎?」
琴博容的眼睛都快放出光彩了。
滿是期待的眼神看著薑月繁和沈寒樓。
薑月繁忽然感覺這個人是多麼容易滿足,以前自己竟然一直覺得這是個紈絝子弟,從來不正眼相看。
「當然。」
薑月繁答應了之後,琴博容又把目光轉向了沈寒樓。
沈寒樓倒是無所謂。
隻要是薑月繁開心,這些都隻是小事而已。
他瞅了一眼站在一旁黑著臉的忠順伯和夫人:「隻要忠順伯和夫人沒有意見,那我自然是沒有異議。」
忠順伯夫人早就在心裏吶喊著,恨不能上去把琴博容拽回來,讓他不要這樣認賊作父。
琴博容抓著忠順伯夫人的胳膊晃來晃去:「娘,你就答應了吧,嗯?」
忠順伯夫人想要拒絕,但是在這樣的場合下,卻也說不出口。
忠順伯上來勸解:「這是一樁好事,我和你娘當然不會有意見,以後你就跟著沈公子好好學吧。」
忠順伯夫人覺得自己氣血上湧,隨時都能被氣得昏過去。
半拖半拽的被忠順伯帶出去的時候,心裏還在暗暗唾罵沈寒樓和薑月繁。
等到終於出了門的時候,忠順伯夫人才終於能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伯爺,您為什麼要同意呀,容兒是在哪兒出的事你難道都忘了嗎?」
忠順伯看了她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頭髮長見識短,沒有遠見。」
有了容兒這件事情之後,他更加能確定沈寒樓背後一定是有什麼勢力的。
對於這樣的人,明晃晃的上去巴結是沒有用的,恰好容兒有這個機會可以與之交好,何樂而不為呢。
「伯爺,這是什麼意思?」
但是不管再怎麼追問,忠順伯都不肯再說了。
琴博容十分興竄。
其實他也能看得出來,早先的時候薑月繁和沈寒樓並不是十分待見他。
但是現在既然主勤說了這話,肯定就是真心把他當做徒弟看待了。
琴博容上前一步,親切地叫了一聲:「師父!師母!」
薑月繁聽到這幾個字就頭疼,趕忙攔住了他:「停停停,你要是想跟著我們學呢,就不能叫這兩個稱呼了。」
「那叫什麼?」
琴博容滿頭疑惑,師徒不是挺好的麼。
薑月繁想了下說道:「要不你就叫我姐,這多順,叫他嘛,你可以叫他沈大哥。」
琴博容撓了撓頭:「哥和姐是一對嗎?」
雖然心裏疑惑,但還是十分聽話的叫了一聲:「月繁姐!」
薑月繁聽了眉開眼笑。
這才對嘛。
她還是一個花季少女,什麼師母,一聽就是半老徐娘。
「月繁姐,現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剛剛得到了承認的琴博容十分興竄,迫不及待的想要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