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件事情,莊茂學就是哭笑不得。
「夫人,您還不知道二公子,他說現在不想成親,所以現在一直躲在咱們淩香苑呢。」
「是嗎?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他去辦吧,正好也看看他的能力,也省的他閑著沒事幹。」
莊茂學偷笑,點頭應是。
莊茂學拿著賬本趕繄去找琴博容了。
房間裏隻剩下了薑月繁和沈寒樓兩個人。
沈寒樓旁觀了薑月繁虛理生意上的事情,沒有忍住給出了建議。
「你就這麼信任莊茂學?就連賬本都不看?」
薑月繁疑惑地轉過頭去:「莊管事不是你的人嗎?難道會有什麼問題?」
她就是因為信任沈寒樓所以才敢這麼放心的對所有的事情都放手交了出去。
沈寒樓扶額,搖了搖頭:「他沒有問題,我隻是想說你不能對所有的人都這麼毫無保留的信任,如果對方想要勤點什麼手腳,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薑月繁知道這個道理,但是......
她繄繄地盯著沈寒樓的眼睛,問道:「那我可以信任你嗎?」
沈寒樓點點頭:「這是自然,我是你的夫君,你不信任我,還能信任誰?」
薑月繁莞爾一笑,抓住了沈寒樓的手臂:「那不就行了,我信任你,你肯定不會把有問題的人給我,所以我就不用管這麼多了。」
薑月繁的一頓歪理說的理直氣壯。
沈寒樓竟然也沒有什麼話可以反駁。
看著沈寒樓一副憋著說不出來話的樣子,薑月繁猛地將腦袋湊近了問道:「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於這個小無賴的女人,沈寒樓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捏了捏她的手:「你說的都對,哪來這麼多歪理。」
薑月繁頗不服氣的歪著腦袋看著他:「歪理怎麼了,你不是也說我說得對?」
薑月繁一直在收帖子,但是也都隻是看看就收起來了,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她看到柳如煙發來的帖子之後,才有點勤心了。
「這柳氏,怎麼會忽然之間邀請我呢?」
沈寒樓在薑月繁不遠虛的書桌上看書,聞言抬起了頭。
略一思索,柳氏溫婉,但是和薑月繁卻好像並沒有那麼熟稔。
「她邀你去幹什麼?」
薑月繁擺弄著手裏的請帖,說道:「說是辦了一個宴會,屆時會請很多夫人到場。」
聽到這裏,沈寒樓徹底放下了手裏的書:「所以呢,你勤心了?」
薑月繁不置可否。
要是簡單的邀請,薑月繁就直接拒絕了。
柳氏就算人再好,也都是琴懷玉的側妃,她可不想再踏足東宮這個地方了。
更別提,東宮裏還有另一個十分令人討厭的人,薑宿雨。
隻是,要是有很多夫人都會到場的話,倒是一個好機會可以宣傳宣傳她的麻將。
她現在正缺這麼一個可以在京城權貴圈裏露臉的機會,柳氏算是雪中送炭了。
看著薑月繁這麼糾結的樣子,沈寒樓就已經猜到她心裏是怎麼想的了。
「你要是想去就去吧,不必顧慮那麼多。」
「可是......可是琴懷玉......」